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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脆响,飞速进出的肉杵几乎将甬道内脆弱的粘膜蹂躏得破皮。 顾书轶的后穴天生紧窄又柔韧,一插进去便有种让人牙痒的逼仄感,轻柔律动时可以尽情品味肠壁的至柔包裹,等到狠下心来狂肏猛干时,那被紧紧吸住的快感便转化为一种极为强烈的摩擦感,让侵犯他的人想永远如此律动下去,永远享受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哈啊……太快了……嗯、嗯、嗯啊……”让人给肏得狠了,顾书轶不自觉地忘了自己正和裴嘉汐亲到一半,干脆利落地撒了手,转而勾住舒致的脖子。布满青筋的阳物湿淋淋地挂着淫汁,转眼间就齐根撞进了他的艳穴里,将褶皱撑胀得几近透明。丝滑细腻的内壁本就敏感到了极致,被药性一刺激,感受到的快感便成倍地尖锐起来。 舒致对着窄穴狂放抽送的频率已经十分惊人,顾书轶被顶弄得不住往上耸动,可他竟然还不知道餍足,环住舒致脖颈的双手饥渴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擦,之前被揉搓得艳红的乳粒也硬硬地挺着,似乎在盼望着下一次亵弄。 尽管知道顾书轶中了催情药,也能够猜测出他此时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抚弄的煎熬感受,但裴嘉汐还是无法忍受他抛下自己转而向另一个男人求欢的举动。“顾哥!”他有些咬牙切齿地大吼着,一把摸上那被汗水浸得油光闪闪的壮实背脊,“我在这儿呢,你用不着找他!” 听到这等挑衅示威的话,舒致嗤笑一声,故意抬腰让肉刃缓慢地撤出肉穴。顾书轶离了那根止痒的肉棍子,立刻不依了,竟然伸手扶住抽出了一大半的性器,强硬地往下坐:“嗯啊……嗯啊啊……继续,不要走……” 裴嘉汐简直要哭了:“顾哥……”他看见顾书轶的嘴唇在吐气时开开合合,突然福至心灵,伸出手指送进那两瓣丰唇之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温热湿软的口腔里抽送起来。没想到顾书轶非但没有露出厌恶抵抗的神情,反倒享受异常地含住了那根作祟的手指,啧啧有声地嘬吮了几下。 见他淫媚成这副模样,裴嘉汐也就不再忌惮什么,扶起之前全然没能尽兴的肉根,往顾书轶脸上送去。那肉状的冠部涨成了紫黑色,马眼处挂着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整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就这样直直地戳到柔软丰厚的唇瓣上,转着圈细腻地摩擦,好像在催促顾书轶快些张开口接纳它。 腥膻的雄性味道就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吻到它的男人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促使他迫不及待地开启唇瓣含住了那根雄赳赳的东西。完全勃起的男根实在太大了,即使顾书轶卖力地将其吞进嘴里,也只能照顾到茎身的三分之二。为了弥补这样的遗憾,他讨好地用口腔壁嘬吮着肉棒,灵巧的舌头把整根东西都仔仔细细舔舐了一遍,不时还吐出肉根,用舌尖去抚慰鼓胀的两只精囊。 “啊……顾哥,好舒服……你好棒……”被顾书轶那么一吸,裴嘉汐只觉得不仅是精液,就连灵魂都要给吸出来了。更为刺激的是,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顾书轶正以臣服的姿态俯首在他胯下,用他的性器把自己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甚至还饥渴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他的顾哥,一直以来强势又可靠的顾总,正心甘情愿地伺候着他的肉棒……一想到这里,裴嘉汐就觉得一股兴奋感直冲脊髓,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意几乎超越了生理上的享受。 “你还真是贱得可以,舔男人的屌跟舔棒棒糖似的。”舒致用力掰开顾书轶的腿根,勇猛地在肉穴深处抽动着,做着活塞运动的粗茎一次又一次地自艳红的穴口榨出淫汁来。他戏谑地望着顾书轶向前挺胸的动作,知道是那奶头骚得厉害,需要男人捏了,“怎么,又是哪处痒痒了?我可看不出来,你自己送到我手上来吧。” “唔,嗯呜呜……”顾书轶含混地哼了几声,腰也扭得颇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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