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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嘉回了回神，懒洋洋的抬了抬自己的手指，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瞥了一眼聂席。

    娇娇的小人惯是会察言观色，打量着聂席欲望得到疏解后的神色，推测此时心情该是不错。

    顾清嘉像个小野猫，蹭着聂席，“好累噢，你真的烦人，把我弄的一点力气都没了。”明明是抱怨的话，顾清嘉说着却让人愉悦，乐意疼这个娇气包。

    聂席揉着顾清嘉的头发，轻笑，“疼了啊，刚刚不是说饿嘛，哥哥大方，自然得给你喂饱啊。”

    顾清嘉也不语，朝着聂席伸手要抱，聂席用自己的衬衫裹住小人儿，仔细又看了看，这才满意。自己的女朋友还是这样好看，漏那么多一路不知道便宜了多少人。

    顾清嘉笑意盈盈的看着聂席用修长的手指一粒一粒的为她系上纽扣。聂席是顾清嘉的第几任男友呢，其实顾清嘉也不记得。

    从初中开始吧，可能是那时还小觉得谈恋爱什么的很酷。顾清嘉这种走在叛逆一线的小姑娘，长的好会打扮爱玩，自然不缺男朋友。

    聂席也有特殊的地方，他是顾清嘉第一个男人。

    顾清嘉的脑子里闪过许多人影，记忆中，他们对她都很好，可是在顾清嘉的记忆里，他们是一个模糊的群体，最后只有清晰的聂席。

    顾清嘉有些烦躁，晃晃脑袋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伸出小拇指勾住了聂席的手指，半倚半靠将自身的大部分重量交给聂席，俩人一道向教室走去。

    一中是一所省重点，顾清嘉和聂席两个学渣能相遇在这里确实难得。聂席是高一下作为借读生转来的，是有引起轰动的那种。聂席来的那天啊，不少学姐同级生跑来班里看他呢。

    顾清嘉在美国交换过一年，后又因艺术生集训什么的，呆在学校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没多少。可交际圈极广，到教室这一小节路程就满是打招呼的人。

    聂席有些想笑，小人儿有些脸盲，其实好些人熟悉她的聂席可以看出来，他根本不记得人家，还热情洋溢的回应。刚刚做过一次，顾清嘉小脸红扑扑的，配上认真打招呼的样子，倒是真诚极了。聂席坏心撩拨小人儿，低头跟顾清嘉咬耳朵“怎么认识这么多野男人儿，要不要晚上叫着他们，我操你的时候让你挨个儿打招呼，认对了就顶你一下，认错了就抽你屁股，好不好？”

    顾清嘉眼睛瞪的溜圆，似是对在大庭广众，人来人往的走廊上听到这样羞人的话，一时实在反应不过来，没好气的剁剁脚，伸手拧上聂席腰间的软肉，“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烦人。”

    俩人黏黏糊糊走到教室门口，倒是碰上了聂席妈妈，顾清嘉是不认识的，还倚着聂席身子撒娇，直到聂席喊人，才站直溜了。

    “阿姨好。”顾清嘉惯是被长辈宠爱的，扮个讨巧样倒不是什么难事儿。

    聂席母亲挑了挑眉，这……是新女朋友？当初托关系把聂席送来这所学校，还是因为聂席要和那个爱的一下都离不了的女朋友一起。

    她是不怎么干涉聂席的感情的，不过也听了不少这几年分分合合，折腾的自家儿子够呛，所以这是换人了？

    聂母自然是认得顾清嘉的，小姑娘生的好看。在聂席朋友圈的合照中不少出现，记得那时她问，聂席还说是朋友，说什么小姑娘太野了。

    男人总是真香，征服一个够劲儿的女人，可比清汤寡水有意思多了。

    “哎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