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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雪夜对峙,聘礼轮番亵玩肉体前奏,彩蛋:走绳潮吹 (第2/2页)
屿,好像能穿透人心在下一刻抓住秦屿不经意间泄露出的微妙情绪,然后抽丝剥茧,将他的隐秘和过去尽数掌握在手中。 秦屿不自觉地偏了偏头移开眼,随即为自己这示弱一般的举动皱了眉。两个月来他们几乎夜夜厮混,然而司元嘉除了在性事中会失态,其他任何时候似乎都是这样冷淡平静、一切尽收眼底的旁观姿态。 不,即便是在欢爱中,他的身体已经臣服于欲望,意识却还是挣扎着不肯妥协。哪怕某一夜当真被秦屿玩到崩溃哭叫,还是会在下一夜伊始抵制欲望的侵袭。这让秦屿在些许挫败感之外,生出了更浓烈的摧毁欲望。 南鹤国的王爷收敛了一人独处时不经意流泻的情绪,提步向廊下即将过门的王妃走去。步伐平稳而坚定,仿佛方才的所有情绪只是错觉。 双性皇子迎着他的目光不避不闪,任男人的手掌落在发顶,顺着青丝抚了满手湿凉,“殿下真是雅兴,下着雪还站在这里窥视许久,让我猜猜是为何?” 男人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灼热气息扑在耳侧,又热又痒,“我猜殿下是发骚了,来找我抚慰一下你淫荡的身体。” 司元嘉不理会他的颠倒黑白,径自走入殿中。暖意席卷而至,让他舒适地打了个颤,将雪里一路行来的寒意渐渐驱散了。他解开狐裘随手扔在外室榻上,转过屏风坐在铜镜前开始拆卸发冠。 双性皇子的举动自然极了,好像是在自己房内做着最理所当然的事情,全无两月前的勉强和隐忍,看似已经认命于此。 但秦屿深知这绝不是司元嘉的妥协,反而是他无声的反抗。他忍耐着每一次屈辱的性爱,然后在下一次用更习以为常的态度建立起屏障,避免自己的沉沦与失控。 这对秦屿来说并非一件好事。然而——司元嘉远比秦屿当初以为的还要有趣。 让他尝试着,想要在司元嘉身上开发各种手段,看双性皇子究竟会不会沉沦于此。但他甚至不知道,如果司元嘉有朝一日真的沉沦了,他会感到得意还是失望。 秦屿的目光落在殿内的箱子上,忽然有了新的念头,既然他的好皇兄准备了如此丰厚的聘礼,他怎可不让他即将过门的王妃好好体验一下? 男人走过去,随手打开最近的箱子,挑拣一番,拎出一个玉匣,打开后里面是一支白玉簪子,簪身单薄纤细。另一个小巧木盒则呈放着十颗足有龙眼大小的珍珠,质地细腻,色泽温润。 王爷拿在手中摆弄几番,已有了主意。 司元嘉坐在铜镜前,静静卸了发冠,就见秦屿走了过来。男人站定在他身后,两人看着铜镜中的彼此,看不真切面容。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接着用手轻轻挽起美人的青丝,在掌中绕了一周,用玉簪子去绾发。 双性皇子侧身挣动一下,柔滑青丝自指间滑落,他转头看着男人,一脸淡漠,“王爷不必与我做些虚情假意,平白浪费你我时间罢了。” “哦?我倒不知道殿下这么迫不及待要上我的床?” 秦屿不以为杵,索性俯身将人抱起,扔在床榻上。他慢条斯理地撕开司元嘉的衣服,将他的双腿分开固定在两侧床柱。 司元嘉对秦屿的这些癖好有些习以为常了,不过是等着男人接下来解开裤子,用手和鸡巴玩弄他的花穴,却在激出他的欲望后空吊着不予回应,试图让他在欲望折磨下崩溃着哭叫求肏。 他原以为今夜也不过是同过去数个夜晚一样,然而在秦屿拿出玉簪和珍珠时,这场长期的调教似乎要进入另一段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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