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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以雪为腌(搬出存粮,暴力杂交揉花蒂 (第5/5页)
不勉强,就问王大公子能不能拍个宣传片。 王大公子咨询过编剧智囊们的意见后,说能拍,把剧本交给林酱缸,林酱缸也认可了,又叫王大公子对外别说是他给的画,只说是其他商业集团做的项目。王大公子也照此操作了,调来肖令掌镜,强势从蓝朝的棚里把人要来,拍得兴起,当天就搞了个通宵,天亮时正拍到最后一幕:小艺术家被人从背后抓住,就地正法。 也就是对朱理来说“终于有肉戏了”的那场肉戏。 然而肖令一直不屑于拍肉棒跟肉穴的抽插,认为人体的美是应该高于其上的。于是指示最后一场的攻角贝德欧不用真干,借位就好。 事实上是贝德欧用又大又厚的手掌按住美人儿的削肩,紫黑的肉棒顶进臀缝间,感受着那完全准备好了的媚穴时,简直难以控制住自己,艰难的喘着粗气、就快要影响拍摄的时候,朱理借着镜头的角度拍不到他嘴,轻声道:“进来吧。” 一声懿旨,如九天降的甘露,贝德欧不借位了,直接插进去。 他觉得是那张淫荡的小嘴自己把他的肉柱子吞进去的! 明明是画着色情画、而且身体也这么色这么会吞的人,眼神却仍然天真,而且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贝德欧战意更浓,直战了八十余提,“卡。”肖令想让他换个动作。 令行禁止本是攻角的基本功。观众看着屏幕里的攻们勇猛受用,岂知这要急则急、要缓则缓、要战则战、要止则止的能耐,哪里是谁都办得到的! 贝德欧作为天娱当家的攻,本钱甚好,平常也很注意锻炼,且有各种营养乃至药物的辅助,本来应该是可以做得到的。但这次他竟然情动得不行,手按着朱理的细腰,又努力顶动了好几下。全因朱理里面又干涸了,顶都顶不动,才悻悻然退了出来,看龟头比刚才更紫更肿大,不晓得是兴奋的还是被夹的。 肖令深为不悦,让他再换套动作,还是只侧重人体交叠的美感,不管他鸡巴的享受,就叫他借位,还叫他拍不出来的话就换角! 朱理想了一下,如果再换角,又浪费很多时间。就道:“没关系的。肖导,有必要的话,真入就真入吧。” “我没要你做这种牺牲!”肖令的声音比平常尖了八度。现场人都感觉到不平常的气氛,一时都静了。贝德欧还挺着那欧式鬼畜的大肉棒在那里,一紧张,肉棒更硬了,马眼翕动着,流出粘液,倒好似哭泣讨饶的一般。 “……拍得好就不算牺牲了。”朱理还是那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 现场的人们大眼瞪小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贝德欧觉得这种压力再继续下去他都要直接射了! “下一场,开拍吧。”还是肖令妥协。摆了摆手。 冰冻般的气氛消解了,现场又活动起来。 原计划整个广告一个星期拍完。对于精工细做的肖令来说,已经算是紧锣密鼓。 没想到一个通宵之后,到阳光普照时,就已经全部完成。 连肖令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收工时留个话头:“没拍完的回头再补。” 但是回去看看,实在涉及到朱理的每个镜头都好,简直无可再补。如果一定要再拍的话,只除非是……唔!肖令不好意思说,只是匆匆做了个草剪。尤其是最后一场,作为模特的男女、作为画面的雪舞、作为画外的小艺术家的交媾,三场真真假假、实实幻幻、阴阴阳阳的性爱交融在一起,别出心裁、大气滂沱。肖令大致满意了,交给他的御用剪辑去精修,自己先倒头补个觉,似睡非睡间,又忽觉得自己重新陷进了冰冷的氛围。 那冷是朱理在没有被镜头拍到时的冷淡。 肖令走在这样淡淡的寒冷里,在找个人,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找谁。耳边听到了水声。那水声浩大,忽而就包裹了他。 掉进这么冷的水里,是要死的。他心里这么想。于是就有了船。 船上开着一树梅花,暗香浮动。香气凝结为实体。他将自己的鼻子埋进这人的衣领,手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探进领口,如弹琴一般往下探去,嘴则寻到了那粉润的嘴,下头已经揭竿而起。 船很小,他将此人双腿拉开架在自己肩上,双手释放出肉棒,对准那处销魂穴,来回摩擦,看那淫水汩汩时,忽听哗然大声,水里蹿出一条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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