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禁|脔仙将(双)_19、剖白(剧情H:浴池揉穴,舔到潮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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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剖白(剧情H:浴池揉穴,舔到潮吹) (第2/2页)

没有那层象征清白的膜,若不是雪挽歌的哽咽声里,多了不自知的甜腻,月魑还以为,自己在侵犯一个稚嫩的处子。但这具早就被肏熟肏透了的仙体,终究不似最初那般青涩,而是迷人之极,在情欲休眠了几十年后,仅仅被舔了一舔,就再难抑制——

    随着月魑舌尖不停前后舔弄的动作,雪挽歌双腿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鼻音越来越重,穴眼也越来越湿软。当舌尖扫到深处,重重摩擦过那一大圈的肉粒时,雪挽歌身躯一震,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呜啊~”

    “雪挽歌…”月魑神色微妙的后退一步,舌头抽回来的同时,一股淫水顺势从搐动的花穴里涌了出来:“本尊才舔了一小会儿,你就直接潮吹了?”他蹲下身,似笑非笑的戳戳雪挽歌红彤彤的脸,手掌轻轻握向对方腹下:“这里竟然也硬了。”

    看不见眼前事物,可这并不妨碍雪挽歌猜测。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都热乎乎的,明显是红透了,想也知道,月魑现在笑得有多得意。但是,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他明明能反驳回去,对方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啊啊!”

    “是了,忘记你现在不能说话。”月魑的语气含着笑意,一念之间便收回了那几根藤条。

    雪挽歌松了口气,可出口的音调有点儿抖:“你能不能松开?”

    “松什么,你这不是很精神吗?不要本尊帮你?”月魑玩味的笑了笑,对着手中挺立的玉茎轻拢慢捻,听着雪挽歌的鼻音越来越重,嘴角更是扬起,眉眼间绽放几分真切而非浮于表面的温柔:“这些年,有没有想我?”

    有啊,天天想哥哥。雪挽歌很想扁扁嘴再撒个娇,但理智提醒着他,自己已不是月歌。于是,脱口而出的话语依旧是冷冰冰的:“魔尊说笑。”

    “你真没情趣。”月魑抱怨了一句,却继续了开拓的行为。这一回,舌头长驱直入,缓慢的摩擦过花穴内每一个角落,把里头细细密密的肉粒舔得一颗颗立起,也让湿热柔软的穴壁充血变成胭脂一样的殷红。

    这是第二次了,雪挽歌的承受力比之前好了一些。可他依旧能清晰感受到,自己下半身活像一滩软腻红泥,被月魑的舌头肆无忌惮撞击搅弄成各种形状,还不停的分泌更多淫水,明显在为接下来的承欢添加润滑,方便哥哥恣意欺负自己。

    这一点,令雪挽歌羞耻之极,要不是双手还被绑缚着,他简直恨不得以掌覆面了,尤其在月魑分身伏在他身旁,发出低低的笑声后——“雪挽歌,你敢再说一遍,这些年绝对没想我吗?”

    “啊!”打定主意不吱声,但在舌尖灵巧如蛇的触及紧致敏感的宫口时,雪挽歌还是低低的叫了一声。然而,最让他难以抵抗的,还是在月魑手中越来越热硬的玉柱,当心中恋慕之人在耳畔低笑着说“好吧,你没想本尊,可本尊经常想你”时,雪挽歌一声不吭的泄了身。

    月魑终于停下动作,收回枯木藤分身和躺在雪挽歌身旁的雀猴分身,他将坠在床上的雪挽歌抱到怀里,扯掉罩眼的绸带,笑得轻狂开心,语气带着极力云淡风轻的得意:“好了,我知道的,你也想我。”

    “闭嘴!”雪挽歌恼羞成怒,抬眸瞪视着他,潮红的脸上满是汗湿的水迹,锐利的语气却是带着难以察觉的几丝不甘:“魔尊你想的顶多是本将的身体罢了!”

    对此,月魑挑挑眉,实话实说道:“本尊躺在营帐里,想的确实是软玉温香在怀的美妙滋味。”面对雪挽歌的冷哼,他话锋一转:“但交战的时候,本尊想的更多的,还是仙将的剑、仙将的谋断。比起你,雷阙差太远了,这一战完全不过瘾。”

    “以前意气风发,如今阶下之囚,魔尊是觉得,本将现在还不够狼狈,你非要再插一刀?”雪挽歌冷笑一声,阖上了眼眸:“除了千年多前那一剑,本将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魔尊?”

    月魑摇了摇头:“不,我非是此意。”他将雪挽歌放倒了床褥上,轻轻吻去其眼睫边的汗珠,掰开一条腿,缓慢又强势的肏了进去:“我只是想说,我迷恋的从来不是你的身体,反而是你的才华实力。否则,这次在军营里,那么多送上门的人,本尊没必要拒绝。”

    迎着雪挽歌睁开眼睛时露出的锋锐之光,月魑微笑道:“虽然,他们的身份不如仙将,但确实是因仰慕本尊而自愿献身,在床上绝对比你热情听话多了。”魔尊腰上所使的力道再无一丝留情,狂野像在驰骋一匹烈马,可落在仙将唇瓣上的吻却轻柔之极:“但是,让本尊生了欲望的,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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