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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弱女首末(可怜的花径连夹都没力气了 (第2/2页)
,她们不能在性行为中获得快感,反而有痛感,就会尽她们的努力避免性行为,而且会尽量躲在官方给她们划定的生活区域里,免得在外面被其他男性侵犯伤害。 所以,教使大人本来不该对蔺达做与性有关的行为的。 但蔺达不能躲、不能反抗。因为教使大人不惜降低自己的地位,来让一个弱女能体会些军女才配做的荣光,这是对她有多好啊。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对蔺达这麽好过呢!她怎麽可以不知好歹? 而且,她花径,确实有一点点湿了。 幽闭只割了外阴,并把她花径口缝得很小,只够月经流出,好歹并没有伤害她的阴道和子宫。那样的话,死亡率未免太高了。 就算只处理外部,死亡率都已经很高了。女性又高於男性。可能割女阴比起割男阴来,创面更大,剜得更深,所以血流得更多、癒合也更困难吧! 蔺达看着军女服务教使大人时,自己花径里也会有点痒痒,甚至会有一点点水流出来。她能怎麽办?她也很绝望。明明痛的时候连人都不想做了,为什麽看人做性时还要流爱液。怎麽就这麽不要脸呢? 还给教使大人摸到了。 希望教使大人不要以为自己妄想能跟军女一样服侍他啊。 毕竟她连花唇都没有了。只有被缝小了的一个光秃秃的肉洞。 可是教使大人对这很满意,搓摩了一番,摸到她的腰上。还湿的手指碰在她腰肉那儿,有点黏有点凉,她本能的收紧,显得腰更紧致了。教使大人按着她的腰,让她张大腿,炽热慾望在军女那里没有释放过现在顶在她腿心。蔺达感受到了危险。弱女是不允许被插入的,以免万一受精。教使大人做过界了。 但事情到这个程度也不容她拒绝了。虽然她想不通自己已经够温顺了,为什麽还要被这麽欺负惩罚。可能是前生犯的罪,要在今生忍耐消磨吧?又或者是一个考验,为了修到来生的福份吧。 想着的时候下体已经被撕裂了。鲜血迸溅,又被茎柱堵住。 血好像让教使大人更兴奋了。血液也让肉穴更加湿润。阳物来回抽动,看着红浊咕滋咕滋的流淌,他一个接一个的巴掌甩在她臀肉上,要求她叫得更放荡,而不是更凄惨。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被使用的肉,所有智慧的成份也只是为了让别人使用得更快乐些、给她自己更严酷的责任。她希望如果有来生的话,自己不要做人了,哪怕有修好的福份也不想再享受了,不,连动物都不想做了。她只要做无知无感的物件就好了。 或者让她现在就晕过去吧!快点!并且不复醒。 她没有晕,甚至,也没有死。 这点让教使大人都有点吃惊。 教使大人是不太介意把这具女体操死的。射精时身下是一具哀婉的血痕未干的艳尸。多麽带感。 这个想法带给他灵感。後来有一次他给自己搞到了一具阳具还直挺挺撅着的男尸,让蔺达帮他做了扩张之後,坐下去,从而获得了不同寻常的性体验。 至於蔺达,从此之後一切脏活累活都帮他乾了。不能怪她太软弱。毕竟不能碰性事的人第一次被撕裂和粗暴的享用了,那末笑着朝已经被捅烂了开得糜艳的肉花吹口气,问她要不要来一次,她就吓得什麽都答应了。 即使之後花径癒合了,这恐惧还在,简直比幽闭刑初更甚。 蔺达就成了教使大人的奴隶。直到教使大人变成区主教,再升得更高。有一次她惊愕的发现自己怀了孕,也是选择到他面前跪着流泪亲吻他的鞋面坦白,求他帮忙处置。 他让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一片药。她把舌头伸出来时,他就把它割掉了。 她大叫一声,流血披面,当时晕了过去,不过没有死,醒过来时已经有了新的身份定位:弱女违法受孕,拒绝说出授精者,反而行刺询问她的教职人员,被擒下后自嚼舌尖。判处神罚之刑。 那天跟她一起接受军社的神的考验的,还有一个蛮女,本名叫夜蛾的,听说不肯乖乖受孕,有一天忽然暴起刺伤了军职人员。 这两个女性中,倒是弱女蔺达撑得活久了一点,很让人意外,有不少人因此输了钱,所以特别讨厌蔺达。不过这些说来也是无趣了。接下去不如让我们先聊聊蔺达侍奉教使大人时的有趣事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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