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_宿欢说,跪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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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欢说,跪好。 (第1/2页)

    定定的看了他片刻,宿欢下榻去亲自拿过那件外衫,将它撂到祝长安身畔,语气微凉,“你对着脖子威胁我,倒不如在自个儿脸上划一刀。”

    祝长安仍旧红着眼眶,却倏地笑了,眸底隐有死意,“毁了容貌,我还拿甚活命。”

    宿欢眉梢轻挑,不置可否,只道,“不许碰你,点灯总行吧?”

    他没应声,宿欢便去耳房端了烛台来,将内寝里的油灯一一点明了,方才随意将烛台搁在一旁,转眸去看榻上的祝长安。他此刻面色苍白,哪怕那泛着暖意的灯光也未能染上他的面容,反倒让他清隽的眉眼更添几分病弱,惹人生怜。单薄的浅色外衫被他穿得整齐,却又被散乱的鸦青色发丝衬出些许猗靡之意,让宿欢眸色略暗。

    “过会儿还得劳烦宿家主送我出府了。”祝长安扶着床屏,未让发软无力的身子露出半分颓势,缓了半晌,已然是面色如常了。他缓慢的往房门那儿走去,手中匕首始终抵着自个儿的脖颈,半分也不曾挪下来过,“还请宿家主让路。”

    “哦。”宿欢一面应声,一面朝他走去。

    “你作甚!”他失措的往后退,抵在脖颈上的匕首又往皮肉里陷进了些许,割出一道血痕来,“站住!”

    可宿欢却是不理,三两步便接近了他,并抬手去拦他。此时,两人相隔的不过是祝长安略微抬手,便能用那柄匕首刺进她心口的距离。

    而他却一面后退着,一面绝望的阖上眸子,将匕首尖往自个儿的咽喉抵进。

    “喀嚓”——

    一声轻响。

    “啊呀,匕首断了。”宿欢如愿抓住祝长安的手腕,笑瞧着他乍然惨白了的面色,语气戏谑,“早便同你说了,你拿它抵着脖子不如在脸上划下一刀,怎么就不听呢。”

    祝长安却是面无血色,心如死灰的连反抗都不曾,浑身气力尽散,任由手里握着的空心断刃摔落在地上,碎成几段。

    他跌坐在地上,甚于宿欢将他双手反缚于身后也不曾挣扎,呆呆怔怔的束手就擒。

    直至宿欢用指尖挑起他的下颌,牵扯到了他颈间划破的伤口,才疼得他回过神来。失神的看着宿欢,他沙哑着声音,喃喃道,“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继而祝长安彷如忽然想起了甚似的,眼眸里都再度浮现了亮光。随后,他便狠狠的咬向自个儿的舌根,涌出的鲜血霎那便染红了他的唇齿,顺着唇角滴落在身上,晕开一片血迹。

    一回不成,他再加力度,势要将舌根咬烂似的。

    未待第三回,宿欢便用方巾塞进他的口中,堵紧了他的唇舌。

    眼见着祝长安那双眸子渐渐黯淡下去,宿欢却并未在意。她抬手轻抚祝长安的面颊,唇角轻勾,眸底却略显晦涩,“怎么的,与我欢好是委屈你了?让你宁愿死也不愿讨好我?”

    看着祝长安置若罔闻的模样她也不恼,仅仅是将他扯了起来,硬生生推去内寝墙后的暗室里罢了。

    满室阴冷,唯有几盏油灯光线暗淡,在墙面映出搁置在雕花架上的各色刑具,愈显幽森。

    宿欢轻踹了下祝长安的腿弯,而他却是踉跄了一下,硬挺着没跪。随后宿欢加了力度,方才让他双膝触地,“哐”的一声狠狠撞在那青石铺就的地砖上。

    还未待他回神,宿欢便拿过搁在一旁的藤鞭,倏然抽落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嗖——啪”!

    鞭梢擦过他的胳膊内侧,顿时便听他闷哼一声,躬下腰去颤着身子,霎时疼得满额冷汗。

    信手拈来的甩了个鞭花,宿欢再度狠狠抽向祝长安,连连几鞭,让他蜷缩在地上,不住发抖着。

    待她十几、二十鞭下去,祝长安已是眼前发黑,连呻吟都沙哑了许多,隐隐含着哭腔,被堵住的口中也口齿不清的说着甚,呜呜咽咽的。

    那件薄缎的外衫略微透出血迹,而那开叉处露出的肌肤却又白腻如玉,让宿欢略微眯起眸子,用鞭柄轻轻挑起他的衣摆,继而轻触他身下那物,轻佻又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直至他面泛春潮时,方才再度甩鞭,狠狠抽在了他白皙的腿根处。

    在他闷哼一声后,宿欢踩住他欲要合拢的腿,用鞭梢细细柔柔的划过那道显目的红痕,不经意的撩过那物,便见他本已软下的某物顿时又昂首起来,怯怯对着宿欢,可怜兮兮的。

    她蹲下身去,转而用手指抚弄着那物,摩挲揉捏着,在他鼻音极重的呻吟着便要泄身时,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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