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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深喉 给假鸡巴赔罪 喝尿 手指验穴 (第2/2页)
晚手刚拔出来时合不拢的样子。 刘峪想到昨晚,柳鱼的屁眼变成了一个小黑洞的情景,小腹一阵火热,道:“小娼妇,屁眼合那么紧做甚,想装处子?有你这么骚的处子吗?药有没有化开,爷都看不出来了。”说罢,拿假阳具去捅。 没捅进去,柳鱼扑腾了一下,没咬到刘峪,把真鸡巴吃进了喉咙里。 刘峪知那药棒有奇效,柳鱼的屁眼恢复了。暗想王府的东西果然不同凡响。又换了食指去捅,食指刚一进去,就觉穴内十分烫手,想拔出来,却被逼肉吸住,拔不出来。 柳鱼的逼肉又烫又湿又软,刘峪的手指似插进了热糖浆里。 刘峪放松下来,放任柳鱼的逼肉贪婪的吃自己的手指,赞道:“好逼。”又问:“鱼儿,你的小逼摸着烫人,你可有不适?” 柳鱼享受着刘峪的尿柱打在自己嗓子眼上的感觉。没有回话。 刘峪把最后的尿放完,拽着柳鱼的发尾,迫使他头颈往后扬起,道:“小娼妇,没听见爷问你话吗?” “小娼妇听见了。” “听见了,不回话。”刘峪把柳鱼的头发往自己手心绕了几圈,使柳鱼反折,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一起。 柳鱼的头发完全攥在刘峪手中,动弹不得的仰脸去看刘峪,回道:“爷的尿太好喝了,贱奴每次都像喝迷魂药一般,一喝便忘了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干什么?求爷恕罪。” “人家喝酒上头,嗜酒如命,是酒鬼。你喝尿上头,嗜爷的尿如命。是什么?” “是贱逼。是爷的小母狗,小骚货……” “嘴乖的小骚逼。爷问你,逼里可有异样?” “有点痒,还想要爷的……大手……操。” “烫吗?” “不烫。” “只是痒?” 柳鱼的耳根红了, “嗯”了一声。 刘峪一用力,拔出手指去描绘柳鱼的唇形,道:“求爷的手操、求爷的脚操的时候那般放荡,现在又害羞什么?装纯情给谁看呢?” 柳鱼的唇肉感到刘峪的手指十分滚烫,知是自己的后穴暖热的,羞道:“纯情是装的,是为了勾引峪爷。放荡是真的,是为了伺候峪爷。峪爷不就喜欢立贞节牌坊的婊子吗?” 柳鱼一语中的,刘峪喜得放声大笑,道:“鱼儿果然懂我。” 柳鱼爬下床去灶房烧水,打开房门没看见云哥儿,不觉担心。 刘峪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道:“鱼儿,你去看看那贱人在不在狗窝。在,先拿你的鞋子照着他的逼脸抽五十下,再叫他爬过来回话,问他今天早上为何没伺候他狗爷爷。不在,此事就了了。” 柳鱼领命而去。爬到狗窝,其他猎犬具在院内撒欢放尿,窝内只有一个小小的隆起。柳鱼用嘴掀开。 “相公……相公,你快来,云儿他……” 刘峪在屋内听到柳鱼的哭叫声,急忙翻身下床。到狗窝一看,云哥儿浑身通红,软绵无力的躺在柳鱼怀里,柳鱼正在掐他的人中。 刘峪接过云哥儿,浑身滚烫,显是发烧烧过去了,柔声道:“鱼儿,别哭了,没事。你去把家里的退烧药煎一副来。” 柳鱼心下大定,忙站起身子,跑去煎药。刘峪看云哥儿脸上都是泪痕,盖被也是湿的,不知是泪打湿的,还是汗浸湿的。叹了一口气,把云哥儿抱起,道:“你遇见我,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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