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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夫主命正妻操通房,舔脚按脚爽哭 (第2/2页)
云哥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跪着柳鱼脚下,柳鱼穿的整整齐齐拿手指绞鹅黄的床帐,刘峪坐在桌边眼睛看着他们,手上磨着一把小巧的匕首。 云哥听刘峪磨刀霍霍的声音,也不敢太主动,就安静的跪着。 刘峪等的不耐烦,道:“怎地,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呀,等着谁请你呢?” 云哥听刘峪发话,开始动作。求道:“奶奶,贱奴先服侍你宽衣吧。” 柳鱼把床帐绞的更紧了,看刘峪不错眼的看自己,忙点了点头。 云哥抬手去给柳鱼脱鞋,鹅黄色的绣花鞋,鞋上绣着一条鱼、一座山。云哥想前几日看见柳鱼做鞋面,天青色,上面绣着一片云、一座山,做给谁做的自不必说了。心中安然,笑道:“奶奶的手巧,做的鞋好看。但鞋好看,也不如奶奶的脚好看。”说完,不住的拿手去摩挲柳鱼的脚背。 柳鱼羞的直往后躲,眼睛一直瞄刘峪,眼神里都是惊慌和求助。 云哥把玩柳鱼的脚一阵子,越看越爱,不禁低头张嘴,伸舌去舔。像舔冰糖葫芦一般,一口气从下舔到上,宣誓自己的主权。 柳鱼感到脚背温湿,不自觉的绷紧脚背。云哥知他紧张,用手指揉他脚心穴位。 柳鱼哭叫起来,喊:“相公~相公~” 云哥听脚步声,知刘峪往这边走来,忙放开柳鱼,跪伏好。 “他弄痛你了吗?抬脚踢他就是,不用喊我,有我在,他不敢反抗的。” 云哥心里暗想,我怎会弄痛他?而且,你不在我也不会反抗的,我是真心想服侍哥哥的。 柳鱼一把抱住刘峪,把脸埋在他身上,哭道:“不是~不是~不痛的。” 刘峪抚着柳鱼的头,笑道:“你还未成人便遇到了我,连逼都没操过。现家里有现成的,爷想让你也操操逼。就是在这张床上,爷给你开的苞,把你操成了女人,现在,爷再帮你前面的小嫩芽破破处,让你知道做个男人操逼是什么滋味。” 柳鱼还是哭。 刘峪有些不耐,把柳鱼从自己身上拨开,胡乱把他的眼泪擦掉,问:“为何哭,说!” 柳鱼抽抽涕涕道:“太……麻……了。” 刘峪一愣,问:“太麻了?” “脚……按……的身子……麻了。” 刘峪隔着衣服去捏柳鱼的乳头,笑道:“我道为甚哭呢,原来是爽的呀。贱货,说,哭到底是因为爽还是因为麻?” “爽……啊~相公……贱奴是爽……哭的。” 云哥暗暗把柳鱼的脚上的敏感点记在心里,想以后可以趁刘峪不在家,多帮哥哥“按”几次。又想哥哥哭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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