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从下往上望去的角度让他看起来成熟了些,又或是得到成长魔力后气场也跟著强大起来的缘故,禁锢著她的恶魔之羊彷彿比初见时还来得更具魅惑力,眼角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下宛如诱人沉沦的勾魂魔咒,嘴角擒著的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勾得顾小雨怦然心动。
「怎么可能拔出去呢,这样看起来就像在上怀孕的姐姐一样,只是想像就让我硬得快爆炸了哟?」姦淫著菊穴的粗壮肉柱忽然一个用力地撞了进去,也打散了顾小雨再次胶著在男孩身上的目光,她就像是迷失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在尤里乌斯的狂肏狠干之下抓紧手下的被单,承担著来自恶魔的飢渴欲望。
盯著她脸庞的男孩露出优雅的微笑,狂乱的侵犯像是要将她直接拆吃入腹。
不是被用来当作承担性器的那处被激烈抽插著,连带还在被持续灌精的前穴都被带动得一晃一晃的,斑白的精水被从缝隙中洒落在卧床之间。在无数次性事中被开发出来的嫩菊也颤抖著收缩起来,学著骚浪的媚肉般接连不断地吞纳包裹著入侵的异物,让快速挺动著腰胯的尤里乌斯呼吸一沉,眯著眼享受起女体带来的完美包覆。
不绝于耳的肉体拍击声在幽深的卧房内淫秽地响动著,与酥媚入骨的婉转呻吟和男性兴奋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融化在窗外不断落下的轻雨中,情色而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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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这夜第几次的射精过后,才刚交换玩黏腻的湿吻,就在极近的距离被昏迷咒击个正著的男孩晃荡了两下,迷茫不解地看著红著一张脸施术的交欢对象,嘴唇无声地动了动,终究还是支撑不住地倒在她身旁。
伸手将在自己下体抽插了数个钟头的触手噗揪一声拔出体外,顾小雨难耐地发出轻哼,才重新坐直了身躯。
下床的动作压迫到她的腹腔,几乎是立刻就让白浊的污秽痕迹顺著自己双腿流淌而下,但就算这样她也不甚在意,抓起地上的罩袍套上,她只歇息了片刻,便挥手从空间中取出为恶魔男孩特制的祕药。
动作俐落地抬高尤里乌斯的脑袋,轻易地避开昏迷人士的挣扎,在半滴药水都没浪费的情况下,魔女的药剂成功地被全数灌入他的嘴中。
食指轻勾,床边的抽屉便像被看不见的细线拉住般自行抽了出来,一张蜡黄的羊皮指在空中转了两圈后平稳地飞到她的面前,核对过文件的内容,她伸手一抹就让自己的签名从宅邸所有权状的底部消失,片刻后,纸面上浮现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药剂的效力正在发挥,昏睡中的男孩仅是短短片刻就几乎被浸成血人,深红的血液从他的每个毛细孔钻出,却没有渗入床单的迹象,反而是飘浮在半空之中旋转著,就像是在进行什么诡异的邪教仪式,等到尤里乌斯的小脸因失血过度而变得苍白,血珠才终于停止向外冒出。
抱起如雀鸟般轻盈的男孩,顾小羽轻唸了一句咒语,就看到巨大的卧床在无声无息间当空飘起,整整向左侧移了三迟多后才重新轻轻落下,也露出了原本被她藏在床板下的巨大鍊成法阵;金色的符文爬满了整块地面,作为祭品的极品魔石和价值远高于黄金的金晶币如小山般堆迭在正中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