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沉沦 (第11/11页)

我只想干你。

    接着，一阵阵嬉笑，一阵阵的呻吟，以及不堪入耳的淫乱对白。我在楼下听

    的一清二楚，我不知道是他们故意的，还是不知道隔音不好。我在这个声音中，

    很不自在。为了让他们知道，隔音是如此不好，我打开钢琴，熟练的弹奏贝多芬

    的命运。但丝毫不起作用，呻吟声不断放肆，与命运交响曲交杂在一起，一副与

    命运势必高的架势，仿佛我在为他们性爱弹奏助兴。我的心情也越发混乱，这是

    对我的侮辱，对我的钢琴，对我的耳朵，或者说，对我身体纯洁的侮辱。我愤然

    起身，摔门而去。

    【五】

    现在回想起来，眼前的一切，小觉和小云，让我明白了，白天呻吟声是如何

    练成的。我在门口足足看完他们整个性爱过程，直到小觉用力一挺，发出满足的

    声音。那时候的我根本不懂，什么都不懂，下午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阳具，第一次

    听到求欢的声音，而可笑的是，直到现在，就穷尽我所有的知识，也并不清楚阳

    具和是要插入阴道，呻吟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原始的莫名

    的兴奋，以及下体奇怪的反应。

    我悄悄的离开，回到宿舍，整夜不能入睡，像是被抽了魂一样。白天的见闻，

    很低级很低级。可是，我仍然不断的去回忆，想不通的事又很多，我有些兴奋，

    但理智的声音忠告我，这些是龌龊的行为。现在回想起当时，这就我走向性瘾不

    归路的前奏　.

    这样的经历毕竟是少数，日常的生活一如既往。慢慢的我回归了自己正常的

    生活，只是每次看到小觉和小云，我就不经想起那些声音，那些性交的画面。我

    只好分散注意力，选择转身离开。

    那段时间，同宿舍的姐妹都找到了男朋友。晚上她们聊的话题越来越开放。

    我每天听着她们口述自己失身的过程，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细致。让我非常困扰。

    我偷偷聆听着，压低了喘息声，那时的我就像个偷窥者，为自己的行为可耻却有

    默默从中获得满足。

    那件事后，我的家教工作，似乎顺利了一些。柳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开

    始坐下和我学琴。只是慢慢开始多了一些变化。

    那时的天气渐渐冷了，但是他们家却很暖和，我每次穿正装都有一些热，我

    会在他家时脱掉外面的正装外套，这样也不能阻止扎在裤子里的白色汗衫被汗水

    打湿。也是那次之后，只要艳华老师不在，柳生在家里都是只穿一件三角裤衩和

    背心学琴。他就坐在我身边，赤裸的身体，单薄的内裤。

    他的大胆，让我有很不自在，我尽量不去打量他，教学完了就走，也许就是

    这样，他越来越放肆了。

    【六】

    我们并坐在钢琴面前，柳生虽然是在学琴，但明显不下功夫，我们还处在最

    初的指法和音符教学当中。之后的几次上课，他家变得格外的热，而他当天穿的

    不是三角裤，而是一个宽松的四角内裤，上身的背心也不见去处。没过多久，汗

    水慢慢侵湿了我的汗衫，半遮半掩，隐隐若现的内衣轮廓，就像他单薄的四角裤

    下的阳具，形状越发明显，不时露出来一些，又那么不起眼。

    直到有一天，那天比以往还要热，我在教学过程中，突然发现，他的阳具变

    大了，而且笔直就立在他裤裆中央，宽松的四角裤被他撑的紧绷，（他的阳具足

    足有２４ｃｍ那么长，这是后话了，这个数字是我自己测量后才知道的）。

    他那天问题提别多，每次问我，我不敢看他，他都会低下头看着我，坏笑。

    他还不时的走来走去，他一米九的身高，站起来，整根阳具就直挺挺的立在我眼

    前。我不敢看，但心里渐渐的有了变化。有时候，他站起来接电话，我会偷看那

    个庞然大物。有时候他走路时，那个阳具那么有力的撑劲短裤，好像马上就要冲

    出来，这种箭在弦上，引而不发的姿态，逼得整个臀部线条分明，看得我脸红燥

    热。

    但是他始终没有与越雷池，反而，让我有了些许的期待。

    那段日子，我被这些身前身后事，扰乱撩拨的心烦意乱，白天看着一对对情

    侣人前亲热，脑海里却幻想他们背后偷欢的龌龊，晚上，宿舍同学赤裸裸的聊天

    描述，为我幻想中龌龊的性爱，修补营造美好的快乐。是的，现在回想，当时我

    的想法有了转变。性爱渐渐不在龌龊，他逐渐和快乐，美好挂钩。我开始向往性

    爱，我面对２３ｃｍ不在坐怀不乱。

    很多事，不都是意外，也不都是偶然。日积月累，坚持不懈，铁石也会松动，

    就像滴水穿石，就像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