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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鸳鸯浴(秀恩爱) (第4/4页)
杯药茶,就是中午那个。 说起来,夏卿倒是觉得自己好像好多了,不知道真是这药茶起了作用还是本来就要好了,还是···夏卿不禁往别的地方想去,下午和千奕铭在水桶里胡闹出了一身的汗,难不成是因为这个? “宝宝,你怎么了?” 千奕铭看夏卿捧着杯子呆呆的,还以为他不舒服,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想试他体温,却是被夏卿拦住了,“我没事,就是感觉好多了,想着待会儿那么苦的要能不能不吃呀?” 夏卿有些不好意思,总不能说他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吧! 千奕铭放下手,“不行,就算快好了也不能不喝药。” 夏卿吐吐舌头哼了一声,把碗往千奕铭面前一放,“不想动,喂我!” 千奕铭无奈摇头,纵容的接受他的小脾气,笑着拿起碗筷伺候小祖宗。 一旁颜季看的有趣,待转回头想拿筷子吃饭时却是吓了一跳,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就转开头一会儿的功夫自己碗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 景彻还在不断往颜季碗里夹菜,恨不得把一桌子菜倒进颜季碗里才好。 颜季嘴角一抽,“景彻,我不是饭桶!” 景彻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宝贝,你要多吃点,你吃的太少了。” 颜季闭上眼睛深呼吸,表示不想跟他多说什么。 就在四人闹的起劲的时候,客栈里却是来人了。 一顶蓝色的轿子停在门外,四人抬头望去,就见从轿子里出来一个穿着头戴管帽,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 “靛青色,是知县的官服。” 千奕铭低声道。 “他就是王启?”颜季假装喝水,嘀咕道“一个人都没带,不像是来替他儿子出气的呀。” “不要说了,他过来了。”景彻出言提醒,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那男子并未带随从,只身一人走进和福楼直接向千奕铭他们走去。 千奕铭几人都暗暗打量他,这人长相一般,只是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精明,想来这知县是很精通官场权术之道。 这样的人景彻和千奕铭见的最多,他两一个是朝廷最大的头头,一个是即将成为朝廷最大的头头。平日里什么样的官都见过,要是连自己底下人的心思都摸不透,那还怎么治理国家? 那男子来到他们桌前,极有礼貌地出声询问“不还意思,打扰几位一下。” 千奕铭示意他说。 “几位今日可是在和福楼与人发生了争执?” 喔唷,这么有礼貌?居然没有一开口就放狠话? 颜季一个眼神瞟过去看景彻, 景彻在桌子底下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闹。 千奕铭点头“是我们。” 那男子听了瞬间十分歉意地道“真是对不起,那正是犬子。我是来替他向各位赔不是的。” 那男子满脸自责“事情的始末我已经知道了,都是我管教无方,让各位受惊了!” 说着竟向千奕铭他们作了一个揖,这要说千奕铭和景彻这个身份,不要说作揖,就算那县太爷跪下磕头都受的起,可是现在他们的身份并未表明,这县太爷若是真像掌柜的说的那样是个恶贯满盈的贪官,又怎么会向一介平民,还是打伤了他儿子的平民行礼道歉? 难道这县太爷并不像掌柜的说的那样不堪,其中另有隐情? 就在这一瞬间,四人心中皆是闪过了无数疑惑。 千奕铭忙站起来扶他“怎么敢,原来您是这五柳镇的县太爷?” 那自称是王轲父亲,也就是这五柳镇知县的中年男子点头“在下就是五柳镇的知县王启,犬子顽劣,得罪了几位,还请各位见谅。” 这所说之词十分得体,无不体现了一位父亲因儿子闯祸而愧疚,歉意和无奈之情。 千奕铭摆摆手道“怎么会,本就是误会,况且我们还误伤了令公子,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那王启忙说自然不会,不一会儿又道“为表歉意,在下想请几位去我家中做客,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权当向各位赔罪了。” 千奕铭当下心中了然,看了一眼景彻,看来这知县远不是来替他儿子赔罪这么简单,恐怕这谦恭的态度,又是道歉又是邀请的,真正的目的就是这个了吧。 千奕铭虽然知道,但是面上还是要做足功夫,几番推脱之后,也便同意了。 毕竟他们这趟来就是要查他的,能进他家也方便。 那王启听他们答应了立马说让他们随他一同回府,千奕铭心里更加确定这件事的不简单,这么急,说没鬼都不信! 四人当下说人多,行礼也多,收拾需要时间,让他先去,他们随后就到。 这理由很正常合理,那王启没法,只能先去,说待会儿让官家来接他们。 几人客套了几句那王启才上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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