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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奶舌戏乳珠,蚌屄贴腹,美人被肏坏要以龙根暖阴,银针金环封堵屄口。) (第2/2页)
苞,以至于腹痛难忍。若不速速缓解化去体内寒气,滋养阴精,恐会伤及根本,难有子息。” “那该如何缓解治疗?卿速速说来,不必忌讳药材珍贵与否。”李黎拉着少年纤细手腕,不时抚摸轻吻他的柔荑,林太医回到:“方才微臣开的方子只能缓解腹痛,若要化去宫内寒气,还须用炙热温暖之物裹上药膏置入娘娘下体。” “依微臣之见,陛下可将药膏涂抹在龙根之上,用龙根裹挟药膏送进娘娘阴道内,如此便可用龙根暖阴除寒。只是陛下必须极为克制,万万不能再让娘娘阴精花液泄出。” “爱卿速速配制药膏。”林太医领命后急忙告退离开。服下熬制好的汤药后,少年片刻后便面色恢复如常、腹痛全消,帝君将稚嫩少年搂抱在怀中,大手停在临湘腹部面泛担忧之色。 李黎真心想让临湘为自己诞下皇儿,若因自己一时贪欢致使少年再难怀上胎儿……帝君现在心头涌上痛恨,想把之前精虫上脑的自己暴打一顿。 待怀中人安然睡去,帝君替少年掖好颈处绣被,缓步踱到宫苑外。他孑然伫立在石桥上,远观栽种在浸芳池旁随风飘零的粉白杏花。 顾鱼如同往常一般躬身站在李黎身后不远处,帝君突然回身对他说道:“顾鱼,你说朕是否…有心疾狂症?为何看着他哭泣、抽噎、战栗,朕心中会那么舒爽,甚至想把他弄得再可怜、再凄惨一些。” 李黎像是在对顾鱼倾诉,又像是在对自己责问,他是真的不明白。李黎心知自己爱怜疼惜那稚嫩少年,可他的所作所为却与自己的爱惜心意截然相反:强迫、禁锢、亵玩、奸淫……如今回想起来,桩桩件件都不是什么好事。 “君上不必如此自责,情爱之事奴才不甚了解,只是…陛下确实该怜惜苏大人则个。苏大人年少又出身高门清贵…君上该给他留条退路。”顾鱼知道有些话自己不该说,可一想到苏临湘这般龙姿凤章的如玉少年将沦落为佞臣脔宠,顾鱼仍旧心下不忍。 顾鱼心道:苏临湘终归不是他这种在污泥烂垢滚爬之人,他自知出身微寒卑贱,可苏临湘这般皎皎皓月、清风朗韫的读书人……不该是这般下场。 闻言李黎沉思片刻之后他往沁芳池边行去,池边那块青石上似乎还留着两人交缠欢爱时的痕迹,几片粉白杏花瓣落在青石上。帝君轻柔握住一枝杏花赏看,举止温柔如猛虎轻嗅蔷薇。 待二人用过晚膳后,林太医送来药物,他将一盒青玉药膏、一枚金环呈递给帝君,言道:“陛下将药膏涂满龙根,将金环扣在龙根根部,然后一起插入娘娘体内。微臣到时将以银针封住娘娘前蕊,龙根阴穴契合即不可出。只是,如此恐会行动不便……” “林太医不必有所顾忌。”李黎将药膏抹在龙根上,粗壮肉棒上顿时传来烧灼之感,不过一会儿便坚硬火热如烙铁。帝君将金环扣在自己龙根上…… 薄纱笼罩的绣床上,帝君不顾苏临湘的挣扎,从背后覆压在美人玉背上,将龙根连同金环一同肏入他身下屄穴内,少年还以为他又要索欢,但李黎随后以绣被蒙住美人面容、露出肥腻蚌肉。 见床帘中簌簌声响暂落,林太医上前对帝君道:“陛下,罪臣多有冒犯,望尊上宽恕。”他撩开薄纱床帘低头入内,看清含着龙根的屄穴构造后,林太医展开针盒选择银针,他依次举起几枚银针戳进屄上几处腧穴。 柔软阴唇上数枚银针闪烁寒光,肥厚阴户仿佛成了一个针线包。苏临湘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锐痛,之后屄口骚肉竟控制不住地翕动,屄口缓慢地收缩将铁烙铜柱般的龙根牢牢锁在穴腔内。 骚屄淫穴收缩得颇紧,龙根、药膏、金环、阳精、阴精全都被容纳困锁在花壶里,半分半滴也别想漏出来。李黎也觉肉棒根部被绞得极紧,他微微后缩,那金环被屄口卡住,竟一分一厘也无法拔出。 为了温暖祛除鲍宫内寒气,少年身下的花蕊穴腔就同肉袋肉套一般,被系紧肉袋穴口,以粗壮孽根做塞子紧紧堵住。林太医见帝君龙根不可拔出后,以食指拇指捻动旋转出屄肉上的数枚银针。 李黎给了林太医一个眼神,将食指放在薄唇上,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一言不发地掩盖好薄纱床帘,退出这对鸳鸯的私密空间。 灼热硬挺的粗壮龙根好似烙铁棒槌般将暖阴药膏全数抹在穴壁皱褶上,少年只觉得融融热意从肉棒上传来,虚冷的淫穴不禁裹住吻吮龙根。隐秘的欲望在两人相连处升腾,却只能靠蕊壁的痉挛收缩稍加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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