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抖S渣攻:我干了,你随意!_狱警被折辱坏掉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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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警被折辱坏掉了 (第2/3页)

苞,但这新的指令让他更感屈辱。他默不作声地钻出来,刚爬了一步,下体就传来钻心的疼,他痛嚎着倒在地上蜷起身体,学乖了没有再捂下体做无用功,而是用颤抖的手臂支起上半身,伤痕交错的饱满胸肌堆在冰冷冷的地上,卑微地转向顾允,语气虚弱:“儿子愚笨,求爸爸教教儿子错在哪里。”

    顾允目光毫不掩饰地侵略着雇佣兵堆在地上的胸肉,那被汗水刷得油滑健美的肌肉挂着白浊,流动的白浊浸润着底下红肿的“鞭”痕,这样惨兮兮的色情画面总算让顾允心情好了一点,他继续揉着手里的肉球:“既然你已经没了鸡儿,就不能自称儿子,你又没有子宫和阴道,也不配自称女儿,就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雇佣兵:……

    雇佣兵:………………

    雇佣兵:我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不具名先生在一句吼叫里,声调从杀气四溢到销魂痛苦,再到肾虚蛋疼,转换自然。

    顾允眉眼冷淡,把他的鸡儿从地上捡回来,拍了拍上面的灰,观察了一下从一米高摔落水泥地以后的肉棍子,确定它还有撒尿功能以后就不管了,清清冷冷、不怎么耐烦地把那脏东西用两根金贵的手指头拎到便坑上空:“再叽叽歪歪不服管教,我给你把鸡儿从下水道冲了!”

    不具名先生终于万念俱灰,崩溃大哭起来:“我叫米争,米争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冲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行,”顾允也不是什么连求饶都不能挽回的铁石心肠之人,大方地把萎靡的肉条挂在床沿护栏上——主要是不想脏了被褥,温温和和地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你就叫小米子了。”

    米争身体一软,心里一灰,这畜牲再怎么羞辱他,他都不会痛、不会怨了,他只觉得了无生趣。

    顾允想着米争的名字,米争,弭争,为他起名的人到底是希望他“争”,还是与姓氏连着赐名,寓意“弭争”呢?不过无论如何,米争今日绝不是个弭争之人,他心里想着别的事,嘴里漫不经心继续着话题——没错,关于称呼,他还有话要讲:“至于我呢,肉身对我来说是外物,我想长对奶子出来不难,长个屄乃至子宫也不难,你想叫我爸爸还是妈妈就随便吧。”

    米争被惊雷轰得外焦里嫩,但表情仍是历尽沧桑的平静,充满恶意地回他一句:“是,妈妈,小米子知道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千。

    但顾允并不觉得受损,反而米争仍觉得把男人叫成女人是羞辱这件事更叫他烦躁,他当然知道傻逼不可能一日之内挨几顿社会毒打就变成明白人了,但起码他能把傻逼打到不敢在他面前犯傻,顾允拎起那根肉条,“啪叽”丢进蓄着浅浅尿液的便池里。

    米争额头磕上地面,发出令人愉悦的、受虐的惨叫,他哭得形象全无、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哀嚎:“又做错什么了……爸爸您让小米子随便喊的……”

    顾允冷漠道:“我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把你愚蠢、粗俗、肤浅、狂妄的一面都给我藏好了!——哦,那也剩不下些什么了,只有服从性又可取之处了!少摆弄你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现在给我好好爬!”

    浑身疼出冷汗的米争感觉鸡巴泡在凉透的尿液里,眼圈红红,啪嗒啪嗒掉着眼泪。他没有智慧,却很聪明,自然知道顾允在说什么,于是他收了反骨,抬头挺胸跪在地面上,尽量把身体扭得摇曳生姿——就像一个女人,米争想。他抽噎了一声,产生了几分真实的感同身受,对他平时任务里见过的那些妓女暗娼们,原来被人调教体态、被人观赏评判的感觉如此窒息难过么,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允有一句没一句地教他怎么爬得更妩媚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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