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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酒池肉林 (第2/2页)
穿衣服,现在知道冷了?” 她只能咬牙向他求助,遮住胸口,泛红的泪眼可怜得要命,“申叔,裂开了呜呜,里面疼,回去吧.....” 申闵一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很严重,小心地扒开她的穴口往里看,虽然红艳得像要滴血,但完好无损,只是它的主人娇气得要命,还没让它尝到真正的甜口就想停下来。 “看不见底,好深,”瞧着那处又小又肥的缝口,他嘴里不干净地说,“好好着呢,插不裂的,叔叔马上就填满你。” 她可能永远都适应不了黄腔,脸烫了起来,只能憋着红脸啐了一口:“闭嘴闭嘴!不许说!” 从池里出来后东兑兑一直闭着眼,她被酒液淹了眼睛,稍微一睁开就有些刺痛,正想去揉,带着腥气的粗大肉柱直直挺进她嘴里,浓郁咸腥的热腥气充满了她的鼻腔,东兑兑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阴茎。 她湿热的口腔极大取悦了男人,些微精液和抵着喉头的硕大龟头让她一阵阵恶心,腥苦的酒像变成了活体钻进了嘴里,她喉头紧缩,差点激得男人泄出来。 申闵坚定地摁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她嘴角两边都被他用手指抵着,以防她想下嘴咬他。 他开始摆动着腰前后抽插,动作越来越大,那简直就要人命了——东兑兑宁肯他插她下面,至少她还知道怎么呼吸。 “呜唔!唔!”申闵看着她那小小的一张嘴极力张大,连话都说不出来,泪水涟涟,口水不断从嘴角坠下来,她非常不熟练地想把他胯下那根涨得通红的鸡巴吐出去,黑亮的大眼被迫睁开,眯着眼愤恨地威胁他,自己却强横地扣住她的后颈,腰腹发力,勃发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钉进她脆弱热嫩的喉头,让她一步也不能退,盘虬突跳的肉筋第一次被这样侍弄,连偶尔磕到牙齿都让他血液沸腾。 申闵临射精时终于抽了出来,将在冒精的铃口抵上她的嘴角,沿着水红的唇瓣画圈,缠绵多情地,像给心爱的女人涂口红。 东兑兑早已面无人色,只想大口呼吸,喉头滚动,不自觉地就已经将残余的一点腥苦的东西咽进去。 意识到自己吞了什么东西,她立刻强烈地反胃。 男人又来吻她,大掌打着圈摸她的肚子,四片嘴唇缠作一处,像分不开了似的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他的手滑进她臀缝里去,腰腹发力,滚热的冠头重新捅进软肉里,用肉筋粗硬的鸡巴头磨她翕动的肉穴,申闵的下肢以看不清的速度激烈地颠动着,一次一次地将自己整根地埋进去,她的腰肢和大腿随着他的冲击剧烈地起伏颤抖。 她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足足顶了数百下,终于一股浓稠的热精喂进了她的穴口, 在另一个清水池给她洗干净后,东兑兑躺坐在小沙发上,屁股下垫着一个软枕,敞着腿等男人来给她抹药,申闵看着被洗得粉粉嫩嫩的小穴,低下脑袋就要靠近,她连忙把腿缩了起来,戒备地看着他。 “不是要舔,”他两手扣着她的大腿把拉起来,埋在她腿间,朝着红肿的阴阜吹冷气,“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不喜欢被舔?” 见她迟缓地摇头,申闵又问了一次:“真的不喜欢?上次不是很喜欢吗?” 她挥手打他,像在赶讨人厌的苍蝇,“不喜欢,怎么会喜欢!” 他继续追问,“为什么不喜欢?” 东兑兑眼睛乌黑纯亮地控诉:“要化掉的,叔叔把我舔坏了怎么办啊!” 申闵一怔,喉咙干涩,原来妖童媛女就是这个意思,他要疯了,她这坦诚又天真的模样让他莫名有些痛恨,魔怔了似的喟叹:“真傻,这不是不喜欢。” 她还不能忘记被迫口交的事情,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大大突破了重口味的底线,现在怎么都看他不顺眼,“好恶心,为什么弄我嘴里!” “好好,下次不用嘴。” 她不解恨,死瞪着他,“脏死了,没有下次!” 申闵百依百顺,对答如流,只管哄着她。 东兑兑被他这么哄着反倒更委屈,眼睛一眨热泪就掉下来了,“还是疼,还要吹。” 申闵只得继续吹,一不小心嘴就又和她连在了一起,他嘴里念念有词,解瘾似的一遍遍把她腿间的淫液舔食干净,忍不住再把她的腿掰开。 抬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上唇微微上嘟,侧脸埋在枕头里满脸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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