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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惊呆了,甚至顾不得管堂堂的魔教代教主竟然正在扒他的衣服。 魔教这酒江湖上传得邪乎,但对令狐羽来说就是酒而已。什么喝一口能涨十年修为他从来也没信过,会混进来偷酒纯粹是因为贪嘴……谁知道竟还真有这样的奇物奇事? 但他脑子毕竟还是转得快,立刻又想到当时在酒窖里可是任遥亲眼看着他喝了三桶酒的,若当真有这回事,为何任大公子竟不阻止他? 他才刚起了这念头,东方寻便看穿他神情。 “遥儿一向乖巧听话,我不让他碰的东西他便不碰,他又从不好酒,并不知晓这‘一醉方休’的厉害。你却不知天高地厚。” 他看着令狐羽,见令狐羽仍是一脸不太信服模样,便又冷笑一声。 “你方才想必已经试过运动冲穴了,是不是觉得体内劲气乱涌,气海暴涨不能容纳,丹田内却有针刺的痛感。那可不是因为我点了你的穴道。” 令狐羽回想起来路上自己想要冲破穴道时的确是如此这般,仿佛体内真气已然不受控制。他又想起白日在祭坛前打杨云山的那一掌,不觉脸色骤然凝重。 他虽是恣意人生惯了,真正面对生死,还是会有些微的紧张。可转念一想,他这一生虽不算太坏,但也实在称不上太好,而美酒美人虽说享乐无尽,他也不算太亏待自己,即便当真就要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如是想想,他便又坦然起来,当即咧嘴一笑,叹息:“那死就死罢,我死前尝过那么好的美酒,也不算白死。” 眼前这小子竟比许多江湖老手还要看淡生死,洒脱得全然不似少年,究竟是真的不在乎,还是太习以为常。 东方寻细细盯着令狐羽看了好一阵,好像在仔细辨认什么。良久以后,他的目光渐渐恢复了些许温度,不再似方才那般风刀霜剑,而是重又染上了春风微暖的温柔。 他竟伸手沿着令狐羽眉骨脸庞的轮廓轻缓抚摸,掠过柔软嘴唇和凸起的喉骨,流连在强劲跳动的胸膛。 “你这个小狐狸,真的完全不记得了?” 这变化来得太快。 令狐羽满头雾水,完全不晓得他究竟在说什么,但也知道这种时候把“不记得”、“不知道”直说出来八成会死很惨,便只能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也不知是不是这眼神让东方代教主又心软了几分。东方寻静等了片刻,见令狐羽只看着自己不说话,便又柔声开口:“六年以前,大觉音寺,盂兰盆会。” 令狐羽闻之差点当场一个白眼翻晕过去,心道:都六年以前的老黄历了谁还能记得……少侠我这六年可是相当丰富多彩的! 可东方寻就是满眼期待地望着他,一双桃花眼盈盈有光。 令狐羽实在没有办法了,百爪挠心,纠结良久,一咬牙,讪笑开口:“代教主您曾经……是个和尚?” 话音未落,就见东方寻“啧”的一声挑起眉。 哦,看这反应……应该是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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