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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 旧梦(H) (第2/2页)
谁知第二天一早,虞浦云也是被荆毓干醒的,这混小子晚上射完最后一次就抱着他睡着了,竟然没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于是晨勃的时候,直接又握着他的腰从身后抽插起来。 香丸的药效早已过了,虞浦云纯粹是被干得没了力气,初尝人事的荆毓精力比他想象得好太多了,当他被迫用狗一样跪趴的姿势被荆毓后入时,葛鸿来敲门了。 “将军,该去教场巡视了。” 虞浦云终于找回了一丝清醒,正想呵斥荆毓,却被对方重重一顶,声音瞬间散了。 “将军?”往常这个时辰,虞浦云早已准备完毕可以出发了,没得到答复的葛鸿有些疑惑,又叫了虞浦云一遍。 “知道了。”虞浦云嗓子有些哑,惜字如金地说:“你先过去,我稍后到。” 葛鸿以为虞浦云身体不适,但也不敢多嘴,就离开了。 房内,荆毓又啪啪啪地开始在虞浦云身体里打桩了,两个人的下体一塌糊涂,分不清是谁的精液和体液混在一起,把耻毛弄的粘成一团。 “将军在军中,没有其他相好吗?葛鸿也这般亲近过将军吗?” “你混账......嗯啊......不要碰那里——” “哪里?是这里么?”荆毓的龟头碾过虞浦云花穴深处一个凸起的点,发现他反应很激烈后,就来回戳刺那一点,虞浦云的手臂被荆毓反剪在身后,根本躲闪不开他的侵犯,崩溃地哭叫着,宫腔里却涌出一汪热液。 “怎么回事?将军......尿了?”荆毓正在冲锋陷阵的龟头被阴精一淋,一阵酥麻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正想停下来查看。 “不......不要停,继续......”虞浦云无意识地扭了扭臀,试图将荆毓因为迟疑而脱出一点的肉棒吞回去。 荆毓瞬间明白了过来,这是虞浦云要高潮了。 “你这个骚货,昨夜还对我喊打喊杀的,被奸得爽了才知道求人。” 荆毓对着虞浦云白腻腻的臀肉掌掴了一巴掌,把虞浦云打得一激灵,穴内也重重收缩了一下,荆毓倒抽一口凉气,又泄愤似的开始操干虞浦云。 “说,还杀不杀我了?”荆毓故作冷漠地问道。 “不......”虞浦云此刻的全部心神都被荆毓操控着,不敢惹他不快。 “那以后你要怎么对我?”荆毓抽插不停,一边逼问虞浦云。 虞浦云的思绪被强烈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根本组织不了语言,只能哭喘着摇头。 “以后每天都要乖乖张开腿被我操,不然我就将你在床上的这副淫贱样子说给军中所有人,听到了吗?” 虞浦云听到了这么过分的要求,立刻就要摇头,却被荆毓威胁似的重重顶到了宫口,于是只能讨好他: “求你......轻,唔......轻些,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虞浦云到教场时,葛鸿发现他精神不太好,就关心地问了几句,虞浦云摆摆手:“没什么,昨夜被梦魇住了。” 葛鸿也就此打住了,具体是什么样的梦,以他这样的身份也不敢多问。虞浦云出身显赫,父亲虞尚轩是镇西大将军,据说他七岁时就进入宫中给太子做伴读,二人情同手足。后来大将军战败而死,唯一的骨肉虞浦云也出宫,南下至青州做了个散官,等到先皇退位、太子继位后,又将他召回王都,让他继承了父亲的军衔,并派来戍边。 无依无靠的少年一朝手握重权,这其中有多少秘辛不言自明。虞浦云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整日戴着面具,像一尊无悲无喜的杀神,凡人根本不敢妄图窥探他的私事。 葛鸿突然想起了荆毓,此人在将军府休养了半个多月,不知道能不能下地操练了,于是就顺口问了虞浦云。 虞浦云面无表情道:“杜幽说,他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让他回来。” 此时,躺在虞浦云床上补眠的荆毓正一脸餍足地回味着清早的性事,他本来还想让虞浦云留下来陪他再睡会儿,对方却软硬不吃地执意要离开,也不管肚子里还装着他的精液。荆毓得了便宜,这会儿也不强求他,心想等晚上早些把他拉上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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