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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放松,别怕,我技术好,不会很痛,一次就好。” 他眼里的水光好像消散了一点,紧紧盯着我,仿佛在思考我说的话:“一次就好?” 我理所当然地笑了笑:“你一次我一次,不就两清了?”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是顾之行好像并不这么想。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脸色更红了,但不是热的也不是爽的,好像是气的。 他突然松开双腿,我还没意识到什么,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猛地往床上一扯。 我只听到“咔嚓”一声响,一个熟悉的冰凉的东西又贴在我手腕上。 猝不及防,措手不及。 他又把我拷在床头了。 我手上还拿着那管润滑剂。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同一个坑里掉两次。 他脸色有点阴沉,慢条斯理去解自己扣子,定定看着我:“那我还是继续欠你吧。” 我只觉得自己尾椎痛。 我问他:“顾之行,你发什么疯?” 他没说话。他一向不擅长口舌之争,他喜欢身体力行。 我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强行分开我双腿,把他那个因为锁精而更加硬挺的玩意抵在股间。 很大,很烫,很让我心惊胆战。 他现在的眼神让我想起昨天晚上他失去神智的时候。就这么直勾勾看着我,睫毛一直抖,仿佛一眨眼我就会飞走。 就好像这只是一场春梦。 到底是自己养过的小孩,他这样让我心软。心一软,身体就软。 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压住我的膝盖,不管不顾捅进去半个头。 我痛得冷汗刷一下冒出来。他也不好受,再硬的鸡巴都是肉做的,乱来只会让双方都不舒服。 我妥协了,我说:“顾之行,去拿润滑剂。” 他没听,反而趁我说话,又往里顶进去一点。 太硬来了,我喘气都断断续续,骂他:“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充耳不闻,死命往里插。我用还能活动的那只手给了他一拳。 用了力的。他头偏转过去,嘴角被磕破,流了点血。 行,他上面流血,我下面流血,还挺公平。 等到他终于捅到底,我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他反倒来摸我的脸,手指眷恋地在眉间流连:“痛吗?” 我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声音干涩:“下次你让我插一下就知道痛不痛了。” 他似乎冷笑了一下。 “不给你点教训,你怎么知道长记性?” 我知道错了,这个禽兽根本不想跟我两清,他只想跟我不死不休。 但是当时我根本没有脑子去思考这么深奥的人际问题。 他动起来的时候我一直在祈祷,希望我给他绑的那根一次性橡皮筋赶紧崩断。 我他妈怎么就自己挖坑自己跳了呢? 我又是被身边的动静闹醒的。 熟悉的剧情,熟悉的浑身酸痛,熟悉的白液流出。 不同的是顾之行这次很平静,看了我一眼,说:“我去买药。”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趁他出门,我赶紧给少元打电话,让他来救我。 这次我是真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少元来得很快,一进门看我的样子就沉下脸:“你迟早被顾之行搞死。” 我也挺无奈的。我怎么知道到嘴的鸭子还能反攻呢? 少元说:“你少来,你根本不是没法反抗,你是故意纵容。” 我只能羞愧地低下狗头。 顾之行回来的时候我刚被少元扶着洗完澡,少元脸都是黑的,冷冷地说:“你喜欢玩疼的你跟我说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还能不满足你?” 这话其实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埋汰我。 但听在顾之行耳朵里可能就不这么纯粹了。 他把手里的塑料袋往床上一扔,然后长腿一迈,硬生生卡进我跟少元的中间,把我俩隔开,然后把我也往床上一扔。 他完全无视了在背后的少元,有条不紊撕开包装给我上药,甚至还难得柔声细语跟我说: “下次我小心点。” 少元冷哼一声。 我叹口气,按住顾之行的手:“没有下次了。” 他死死盯着我。 我苦笑:“阿sir啊,我是生意人,你这块骨头不好啃,我当然就没兴趣了。我又不缺床伴,就是图个新鲜,你也占到便宜了,以后还是各走的的吧啊。” 他看了我半天,脸上反而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说:“知道了。” 他一声不吭给我上完药,像往常一样叮嘱我:“你最好别被我抓到马脚。” 像往常一样开门离开。 他背影真的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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