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舟_第一四三章 (彻夜囚锁 蜜膏滴灌 恶犬舔穴)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一四三章 (彻夜囚锁 蜜膏滴灌 恶犬舔穴) (第2/2页)

见他伏在地上,痛哭失声。

    单薄的衣料被犬牙撕得破碎,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拢着蝶翼般的肩胛。雪白的腰身痛苦屈折,似纤嫩的风中细竹,随时可能被疾风拗断。五条黑犬挨挤在他腿间,不住来回顶弄。粗粝的舌苔重重碾压,如剐肉的刀子。药力层层催逼,掀起阵阵剧痛狂潮。自缝隙之中,隐约可见嫣红的媚肉被犬舌挑出,似庭花吐蕊,绽开润着甘蜜的柔丽花瓣。十二花月令烙下的伤痕犹未消去,乱红深浅,冶艳无双。

    “呜……不……呃!!”

    直至灌入的蜜膏被席卷一空,饿昏了头的黑犬仍在不住求索,长舌乱窜,往可怜的花径里越探越深。

    顾寒舟嗓子都哭得喑哑,仍未放弃挣扎。只是他的左挪右避被全然无视,连双腿的踢踹都被群犬尽数压下,黑犬一心只念着香甜的蜜源,强硬地顶开他大腿,毫不容情地欺凌红肿发烫的媚肉。

    皇帝握住凉意沁骨的铁栏,低声问他:“肯应了朕么?”语气软得近乎求恳。

    顾寒舟浑浑噩噩,被他追问了几回,才忍着口中烙痕又痛又麻的折磨,带着哭腔颤抖道:“堂堂帝王……寡廉鲜耻……还不如……不如这几条狗……呜!”却是黑犬长舌一个扭转,剐住了嫩肉,舌尖勾在花径软腻的褶皱间,恣意侵犯。

    皇帝于是退了开去,内侍用锁链将人拖近,几尺长的细铜壶嘴贯入密穴,新融的蜜脂淋漓浇洒于花心之上,令群犬兴奋欲狂,愈舔愈欢。

    顾寒舟额头抵在凉得沁人的铁栏上,压出深深的印痕。皇帝单膝跪地,自牢笼狭窄的缝隙间捧住他脸颊,伏低腰身,一面听他哽咽哭泣,一面从眼尾细细吻至唇边,一举一动分外轻柔,如呵护掌中至宝。

    气息乱了一刹,最后一吻,皇帝抬起下颌,双唇落在他眉心尚未消退的绯色烙印上,蜻蜓点水般。

    “顾卿。”他唤道,几近叹息。

    久违的称呼并未使顾寒舟改变心意。身后双腿被黑犬分开,嫩肉被滚烫的犬舌狂肆舔弄,火焰般的吐息喷在腿心。泪珠如断线般滚落,他涩痛的双唇张合,混着泣血般的哀凄,一字一句地回道:“……畜生……呜!!!”

    身为皇帝的爪牙,几条黑犬似能察觉皇帝的愠怒,自身后重重一撞,舌尖突入前所未有的深处,给他了一个残忍的教训。

    一刻钟后,他脖颈套上金环,红樱、玉茎几处由短小的银链牵连,以羞耻的姿态栓在了笼边。药汁入喉,将他吊得时刻清醒。软管深深插入花径之中,暖融的膏脂一刻不停滴灌花心,将罪字打得蜜水盈盈。

    口中剧痛如烧,他抬起泪眼,咬牙道: “呜……狗……皇帝……不得……好——呃啊!!!”

    却是躁动的黑犬欣喜若狂,纷纷将头颅凑作至一处,你争我抢地舔着穴肉。蜜脂滴了一夜,黑犬舔穴的动作便一夜不曾停歇。

    “无耻……封肃泽……呜!!!”

    “……滚!”

    “倒行逆施……不配……为人……”

    “不……滚开……啊!!”

    “呜……”

    “畜……生……”

    哀泣,怒骂,挣扎……直至唇瓣干裂,声音嘶哑,他也未曾服软。

    皇帝在椅上坐得笔直,眼底尽是血丝,目光一霎也不霎地守了他一宿。

    天明时分,一桶带着冰碴子的凉水浇下去。顾寒舟昏昏沉沉伏在笼中,虽是醒着,却已如强弩之末,好似一触即碎。

    “继续。”皇帝面容憔悴,口齿发颤,强自压下喉间翻涌,对跪得身体发木的三十宫监道,“继续!给他上刑!”

    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如磨着粗粝的砂石,道:“若心慈手软,莫怪朕无情!”说罢草草梳洗,强撑起往日威仪,匆匆处理国事去了。

    三十宫监面面相觑,顶着一身酸麻疲乏,背后鞭痕历历,一瘸一拐翻起刑具。一庭内侍倒是换了一轮,唯怀明、高总管守了许久,也是困倦交加。

    高总管望着被人七手八脚拖出牢笼的顾寒舟,暗自思忖道:此日已至绝境了。这“犬奴”熬不熬得出,成败在此一举。

    他强打精神,挺直了腰杆,掀开硕大的刑具箱笼,拉长了调子呼道:“快!手脚利落些!快请犬奴上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