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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形瓶》dirtytalk刀尖开眼,脚趾磨穴,迷狂自慰 (第2/2页)
种形态可以被世人理解。 谢宜将刀柄捏在手心。 “你故意的。”她开口“你知道我不敢,对不对?” 任舒霖依旧是望着她,没有开口,草木般的眼睛,鸦羽似的睫毛。他纹丝不动,仿佛一尊雕塑,凝固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时间中。 谢宜将刀尖点在任舒霖的马眼上。 他依旧是没有动,甚至微笑更胜,脸颊上带着一丝红晕,宛如陷入了某种迷狂的状态。 谢宜动了动手腕,刀尖就往里了一点。 “恩……”压抑的,色情的声音。 就跟那天晚上的声音一样。 从她父母的床榻上—— 谢宜颤抖了一下,将刀丢到地上,她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用被子、枕头铸成一道城墙。 “小宜。”脚腕被捏住了。 “小宜。”依旧是清澈的、动人的声音。 “小宜。”她被强制从自己柔软不堪一击的小城堡里拽了出来。 任舒霖将谢宜带到了自己面前。他看着她,眼睛里盛着一汪柔软的水。 他握着她的脚,深入自己的腿心。 “好可爱啊,小宜。脚也是小小的。”他发出喟叹。 他正用她的脚趾,描摹着自己的女性器官。 “这样的话,指缝都变得湿漉漉了。”任舒霖说着,轻声吟唱着,仿佛亘古的长风,从一个时空透过一席珠帘飘来,带起窸窸窣窣的水声。 谢宜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她能感受到足下的湿润和温热。眼泪浸湿了枕巾,她感觉自己掉进了某种植物的巢穴。她的脚趾又被代入更深的地方,被紧紧含住,轻柔颤动着。 “不要了。”她动了一下脚趾,想把脚扯回来,对面却发出了一声低喘。 她拉开枕头,刚好看见任舒霖正拽着自己的脚,放进,放进—— 她猛地再次将脚抽回,任舒霖似乎陷入某种痴迷的状态,也没能来得及将她的动作制住。谢宜蜷缩着脚心,脚趾点在床单上留下濡湿的痕迹。 任舒霖看着这种痕迹,露出了齿贝,小声低喘着,他没有再去强迫谢宜,而是自己一手摸着穴口,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茎套弄起来。 “小宜、小宜。”他呢喃着,指盖挑开刚刚刀尖触碰的地方,用力摁压着,撕扯着,阴道被指节入侵,轻车熟路按压着每一寸内部。用指腹细细描摹里面每一点纹路。水声伴随着喘息,最糜烂的交响曲。 谢宜依旧是将头埋在枕头里,她能听见这些糟糕的声音,正在她面前发生的,那个人还在低语着自己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闷哼后,一切陷入寂静。 她感觉自己的头顶被一个柔软而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又很快离开。 “是怪物。”她听见头顶的声音这样说道。 “但是,希望小宜不要害怕。” 那个温热的东西再次吻上了她的头发。 接着是合门的声音。 她移开枕头,面前的床单上有两滩痕迹,还有一条长长的,她脚尖留下的。她想起之前任舒霖看见自己身上有一点痕迹也要用劝服的口吻说着脱下来换掉,今天这些东西就像是故意留在她卧室里的。 她不敢再开门,也不想去找任舒霖,身上没有力气,于是她只是堆着被子把这些痕迹和自己小小领地隔开。 她想起刚刚任舒霖那句话,是在对那天中午的回答。 也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她竟然在这种糟糕的环境里也睡着了。 只是第二天却是在另一个房间里醒来的,睁开眼睛时,还能看见任舒霖挺翘洁白的鼻梁。 她一动作,对面就睁开眼睛。 “早安,小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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