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天(女尊)_20、隔壁总在交欢,出外总遇野合,险些被轻薄大人从天而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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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隔壁总在交欢,出外总遇野合,险些被轻薄大人从天而降 (第2/3页)

饶……”她一手捻他、拍打他的侧胯,一手依然扶着床头板,墩操得更为扎实、用力、狂烈;

    “把他嫩死,”旁边的正夫侧躺着憨厚的笑,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撸弄自己的大鸡吧;

    妻主转头觑瞪,显然在这农户人家,妻主规定夫侍皆不得自撸?

    那正夫急急讪讪移开大手,女人一个怒夹,把侍子夹得粗厚的唇大张,两眼怔瞪、嚎哭着泄了,女人满意的从他身上下来,跨向已自觉平躺仰卧的正夫,还没把粗黑阴茎吞进花穴先一个巴掌扇向他腰侧,“敢自撸?看今晚妻主不操弄到你尿尿?!”

    阿竹吓得急急退到窗后,这农家妻主好凶,却又忍不住探出大脑袋看如何操到尿尿?尿在妻主花穴里?那岂不更得被妻主操弄死?胡想着自己的阴茎似乎先要憋暴得尿了。

    那更黑壮的正夫被妻主的花穴夹得鬼器狼嚎,深色乳晕乳头被捻得像小黑枣,却因方脸厚唇皮糙肉实健硕无比,让人生不出半点怜意,只有说不出的淫荡狂野,难怪那妻主半丝怜爱也无,一味加速、加重操开他……

    成人男子经性欢事后,越被女人极度宠爱之后,欲念越重,夜深人静,总会掀起被女人花穴罩裹、弄罩的灼热渴望。

    ——因此男子总被诟病水性杨花,有些严诃的妻主要求被开过苞的夫侍必须日夜戴上贞操锁。

    何况窥看如此激爽的春宫大戏,阿竹心痒身燥,难耐异常,俊眼染上欲烈的红丝,将手伸进亵裤中,撸弄起自己的勃起昂扬的阴茎,欲喘被他强吞下去,编贝般的门牙几乎将自己的薄唇咬烂……

    “呃!”他压抑的闷喘,受用过大人花式操弄的鸡儿极难自行撸射,它像是被大人下了蛊、施了封印,它完全只属于大人!

    浅色极漂亮又极粗壮的阴茎极度渴望被湿润紧致罩套、裹拥……

    “大人……”他边捏弄、撸玩自己的阴茎边喃喃,边轻抚自己光滑的脸,想像那是大人的手,大人喜欢轻抚他的脸,喊他雅竹儿……

    大人将他推倒,压上来、操弄他、操到他尿……

    几缕月光从窗外泻进来,照着他俊雅得一塌糊涂的脸,绵密的眼睫覆着悲倔的眸眼,薄唇棱角分明,从前大人说,他的唇好看极了,小棱角梢像竹叶尖儿,灵动如要从脸上跳出来,戳人心尖……

    那是从前,如今她更喜欢小奶狗小年的唇珠吧?

    小眼袋在他漂亮的小卧蚕下青黑着,他被这隔壁的狂烈交合、被自己万丈春情、万般思念苦楚折腾得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太难,太悲催了,他。

    这悲催的事儿,不止发生在夜间,日头也不时发生。

    玉莲庄镇的人好像特别热衷花式野合,花式随地展现妻夫侍间赤裸裸的恩爱。

    山间、田头、老树下、水潭边、屋厝角,他们无处不野合,且剧激烈,啪啪啪声之响烈比隔壁农户人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日他刚在晒药场棚子下见一女二男野合,今日在水潭边洗老竹席时又见一男一女缚着条绫带,凌空飘于潭边凉亭梁子下交合:

    女人岔开腿圈抱着男子,花穴和阴茎紧紧绞合,两人如秋千般飘来荡去的操弄,男人的淫叫声随山风飘荡……

    山风悠悠天为盖地作席,如此欲欢太漫美,阿竹真被羡着了,他轻声喃喃:大人……

    这一对刚撤场,山潭边又冒出两女一男:

    只见一女的操弄男的阴茎、另一女的坐在男的脸上,逼那早被操弄得迷迷噔噔的男的非得好好添她逼、花穴;

    那男的边添边颤胯嘤哭,若舔得不好,坐在他胯上的女的便提阴绞缩他阴茎,男子被欺负得实在是惨,被操弄得也实在是爽,哭得如喘不过气,哭得覆着一身欲红……

    他本不想看,可他们交欢得实在激烈、淫荡好看,两个女人实在欺男太甚,让人很难不生出强烈代入感,他脸红耳赤心慌悸;

    顶着胯间的大帐蓬看得又是口水肆流,一身燥热的思念他的妻主大人,连凉席顺流飘走也不知……

    最后提着空水桶怏怏而回,丢了这老竹凉席,今晚可怎么睡得着嗷,隔壁又浪叫吵得慌,他愁啊……

    好在老掌柜见他拿着凉席出去空手而回,送了床上好的玉席与他。

    他这刚离府的孤苦侍子,日、夜总被周遭这些激荡的欲欢苦虐,阴茎膨勃不堪,刚看完一出软下来,又一出跑来撩硬他;

    自撸也不易得渲泄,偶尔小射也毫不满足,更添空虚之苦……,他哀苦的抱头轻撞村头老树,老树老树,阿竹好苦啊,他们为甚不回家交合去?

    除了这无法言说之苦,对他来说,玉莲庄镇简直如同天堂:

    老掌柜很是照顾他,劳作也不粗重,不过是分捡药材、记账算账,还时常能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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