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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女帝被窝里的春情(父女线) (第3/3页)
出来的湿液?告诉朕;” “臣、臣的马眼。”像被她蛊惑了一般,他将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 “马眼这般流湿液,是不是淫荡?”她势要和他、她的父亲将这个事言说到底了? 他无奈看她,透着疲惫、脆弱,难堪,和深吻后的色气,有着别样的淫俊。 “嗯?”她手指抚弄那颗湿哒哒的马眼,“花侍郎,你有根好名器、有个好马眼。朕要诏告天下。” 花煜:…… 她轻笑压下去继续吮吻他,下腹蹭着他灼烫的肉棒,手指继续捏捻那颗已泛红肿却更敏感的乳蕾; 他在她身下扭着胸,不知如何应对这暧昧的欲情、难耐的背德、这个威凛又轻狂的女儿,一切像被捏捻得过激了的乳蕾,既烧灼、刺疼、却极度刺激、舒爽; 女儿要甚、女帝要甚,按理他都应该给,可是…… “朕好久没欲欢了,朕正是欲重、膨勃之年,”她抬起头幽幽看他,“朕日理万机,三更天便需起床,政务繁忙,内忧外患重重,朕、好久没欲欢了;” 话颇柔软,眼神却幽冽、充满强势侵略的,像一头志在必得、狡猾狡猾的猎狐…… 这些话本不该对父亲言说,可是,他又极欣喜能听到她说这些,于是他忽略了猎狐眼中的侵略意味,他心疼轻抚这头猎狐的眼皮,“小殊儿、圣上……” 猎狐眸色更为幽沉,“朕想欲欢了,想将深酱色的名器飞雁纳入花穴、缓缓的、深深、疾疯的操弄它、绞缩它、吸搐得它马眼喷出浊液、软了、再强制它勃硬、再操弄它、整宿、整宿……” 她幽幽、轻柔却不失强制意味的看他,艳唇随意言说出露骨之极的淫语,眼中冒出的欲火却在告知着他,他终将、被她吃干抹净、挣扎是为徒劳,她双手依然对他敏感处的掠夺也在告知他,被吃、很舒欢、激爽、欲仙欲死…… 所有这些,并不像早前,她威怒冷斥般表达,可威摄力、淫摄力却重百千万倍,让他心似乎边那根名器阴茎、大龟头也在七零八落砰砰砰作响…… 残留的一丝清醒使他嚅喏,“不、不可、不对的……” 她卟的轻笑,微抬头似思索了几息,“花侍郎可曾听过三从。” 他自是知道,她也曾捏着他的下巴警示过他:妻死从女。 “往大了说,臣子从帝,往小里说,妻死从女,你自当是要从了我的……” 【从】字,不是这么解,熟读诗书的花侍郎俊目轻瞠; “朕说如何解便如何解!”她捏起他俊削的下巴,“明儿,朕便下诏,从便是此意!” 她再度压向他,“爹爹,花侍郎,你从、不从、都会在朕身下随欢!”怎么吃、如何吃而已。 舌儿长驱而入、这回吻得狂乱、如刮起狂风骤雨一般,舌尖刮肆他唇腔里每一寸、吞吸他可怜的舌儿如要将它吸出来、吞下去; 她依然一手捏那颗已红如相思豆的乳蕾——绝不换另一颗蹂躏、死虐这一颗、激爽与虐疼让他颤如屋外被风雪频打的枯叶——另一只手扣向他微瘦的臀抓揉,下腹轻蹭他的阴茎…… “唔、呜”,他喘不过气来,眼角冒出湿潮,舌头频频被吸出推入、肆意把玩,臀缝里有根极坏的手指总撩弄他的会阴…… 窗外风雪呼呼,床榻被窝里激吻、激烈磨蹭,春情荡漾…… “不、不可、小殊儿……” “爹爹……” 他怔懵、所有挣扎皆停…… 在他耳际轻呼【爹爹】后,顺道舔吻他的耳廓,强势含弄他的耳垂,御手更花样百出撸弄他…… 这个清晨,她在被窝里尽兴吮吻、撸玩花侍郎,软成泥的花侍郎已说不出任何一个不字, 看着越撸玩越灼亮的女儿的艳眸,他心头像害了寒热病一般,一阵凉寒悸慌、一阵燥燥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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