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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打父屁屁至射、携父上早朝,龙椅深情欢吻插花侍舔 (第3/3页)
臣服,咬唇使劲忍着发出吟喘,十足任人摆弄的可口, 她轻抚他的脸,强制他低头看,在他耳边说着让他羞耻极的淫语:“爹爹有一根世上最美、最适合插花的阴茎,有一个最喜欢、最擅长往爹爹阴茎插花的女儿,朕说得可对。原来花侍郎的花是马眼长花的意思?” 说完,转头看向纱幔外,“礼部的详案,朕昨晚看了,再从简些。” “尊旨。”礼部尚书嗓子颇大,把他吓得挺胯挺缩臀,马眼上的腊梅枝杆颤了颤,枝杆磨擦着他的马眼,激流般的不适与快感齐飞,射意飞窜、他马眼口挤出几点浊液,衬着红梅,靡美之极。 她摇头叹赏,一手抚玩他、抽插枝肝,和他接吻,不时抬头回应幔外阶下各部; 她倒是从容不迫,他却是被涌到嗓子眼的惊慌、各式亵玩弄快感高潮堵得喘不过气,如死鱼般张着嘴、吞食她津液,听她各式言语羞辱,“爹爹确实卑而不贱,都坐龙椅上被朕亵玩,哪会贱呢?骚爹爹?” 原来,拉他来龙椅上淫乱,是因那晚他的心绪不佳? 他看她的眼似更迷离,欲动情也动,被腊梅杆堵住的马眼不时挤泄出几滴浊液,显示他的高潮快感已到了极界; “此处是先帝封你为后的地方,如今在此做出这样背德的事体,是不是特别刺激、欲欢?”她幽幽看他。 他脸色一片发白。 不让他泄精,她将他阴茎小裙袍松松套在根部的裙绳一拉、一扣,那裙袍瞬间成了个锁阴桎祻的小器具,缓缓将腊梅枝从他马眼里抽出来。 他剧烈一颤,被堵住的射意将阴茎憋成深紫色,死命咬住唇,还是泄了一声压抑的呃,她重重咳了几声,掩盖过去; 她倒总在他耳边控制自如低声说些淫话,他却一句哼喘也不敢发; 看着纱幔外,他慌乱、兴奋、羞耻交错叠起;耳边又响起她悠悠耳语:“爹爹,侍舔!” 她端坐好,将他拽至椅下,他软软趴跪好,将头伸进女儿裙袍下,她今儿上朝竟然也没着任何裤子,一湾柔嫩早已潮湿; 他如那天侍浴时她命他那般伸出舌头撩舔(见上章),吮吸,将舌头竭尽所能探入花穴,撩舔穴壁,吮食掉所有淫汁,一滴也不敢放过,哪怕还没滴渗出来,还在花穴里头的,也让他吮吸出来…… 又移向那颗小花蒂,百般吮吸、撩舔、扯晃,竭尽所能侍弄,花穴口一泄出淫汁来,他即马上移下来吮吃掉,卖力而尽职;当然,身下被绑束住的阴茎也折腾得他够呛,却是不敢因此怠慢了侍舔,只是蹙紧眉忍着; 她端坐听政、定夺,裙袍下她的爹爹卖力的侍舔,爹爹的舌头、唇瓣皆湿暖有力…… 舒欢得她腿根轻颤,这花侍郎也颇为聪明、上道挺快,以后每晚都得让他侍舔,不,是要总带他来上朝; 直到快下朝时,她将他拉起来,抱着他低声问:“爹爹给女儿舔得可累?” 明明问可累就行了!总要这般说淫言淫语。他羞嗔的白了她一眼。 “退朝吧。”大臣们躬身而退,她抱着爹爹继续在龙椅上深情接吻…… 年底宫宴多,她总得喝上几杯起兴,花侍郎便总在乐华宫廊下候她归。 停车前,她便已掀开帘幔一角,看到他张望的脸、焦急的眸眼,她眼里渍开浓浓的笑意,下车后,她醉得像站不稳,靠在他身上,手从胸一路摸到胯下,轻薄他。 喝他亲手调的花蜜水,受用他拿着温巾为她敷颈,各种细心、亲昵的照顾。 这样的夜晚,让她有奇怪的恍惚和自洽,似慈父、亦似夫侍后君在宫中候她归,也不过是多添了一口人,却大不一样。 她喜欢这种感觉,也喜欢和穿着露阴、露乳或干脆系着小肚兜的他一起用膳,每天都在两种选择间头疼。 “莫喝多,”他心疼极。 入睡着,她扯过他揽在怀里,手轻捏他的乳首,“今儿何大人抱着还在吃乳中的娃娃过来,那侍子也跟随来,喂乳时甚是好看,爹爹如何才能有乳?” “没、没乳,不会有乳!”他急急避开,她又动甚坏主意,他本已命定今生孤寂,她总来撩起万千涟漪。 “朕想看爹爹乳娃娃,想喝爹爹的乳汁。”她似醉了般咕囔。 他:…… 她又咕囔:太医还没能配出好的药脂来。 他轻声回:无防的。 她却想,是时候,把吃他提上日程了,吃完后,好好立规矩!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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