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天润地_第八章 承上启下为抹布做准备、肉沫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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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承上启下为抹布做准备、肉沫沫 (第1/3页)

    外面的门口守着好几个士兵,面前的两具肉体还在疯狂结合,楚弦一时不知自己是该退,还是继续待在原地。

    朱伏云取出贺景侬后穴的模型,换上自己的肉棒,他让贺景侬站在办公桌前,自己则站在后面抽插。贺景侬两手撑在桌上,微微弯着上半身,因为承受着朱伏云报复般的征伐,贺景侬不停地顶撞桌子,痛与快感交织的电流让他时不时高仰起头,修长的脖颈遍布吻痕。他咬着唇,脸和身体都赤裸着面向楚弦。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如箭簇相对似的碰撞在一起,就单单是目光迎着目光,太漠然了,仿佛灵魂已然出窍,只余两具空壳。

    这时,楚弦看见贺景侬冲自己冷笑了一下。这个冷意的微笑在他嘴角只停留了片刻,很快又被情爱的刺激冲散。

    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笑意,跟当年他站在台阶上,说“不过如此”时的冷然一笑,一模一样。

    朱伏云还沉浸在快感中,却见那木讷的傻大个僵硬地走到他们跟前。

    楚弦伸手握住贺景侬的脖子,语气平常得仿佛在汇报晚上吃什么饭一样,对朱伏云说:“把他放开。”

    朱伏云一掌打开楚弦的手。

    楚弦没有再动作,只是继续道:“把他还给我。”

    朱伏云喊了几声“来人”,门口的卫兵冲了进来,他们对德钦大人与赤裸男人的激烈交媾视若无睹,只是低下头等待命令。

    “把这个男的拉出去。”

    于是卫兵们七脚八手将楚弦架出去,只听走廊传来好长一阵打斗的声音。

    半晌后,嘴角流血,伤痕累累的楚弦又走进房间。“把他给我。”他继续对朱伏云说。说话间还上下打量眼前两具身体的接合处,似乎在考量自己上去直接扯开会不会伤到贺景侬。

    朱伏云气急败坏射在贺景侬里面,抽出后径直来到楚弦前,一拳打过去。两人很快扭打起来,楚弦从小在黑帮摸爬滚打,功夫不弱。但终究抵不过从深山老林茹毛吮血的战争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朱伏云。

    很快楚弦就被揍得奄奄一息,朱伏云已经掐住他的脖子,势如要将他了结在此处。

    “楚弦……”

    这时,声声呢喃从他们一旁传来。是贺景侬精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眼睛都睁不开。然而他仍在用最后的力气低声呼唤楚弦的名字。

    朱伏云的手渐渐松了。

    “要杀了他们两个吗?”他在心底问自己。

    他脑海里是自己小时侯,有个叫安德森的英国人当他的老师。安德森先生有个情人,但有一天,他撞见情人和奸夫苟且,愤怒之下,开枪打死了那对偷情男女。然而那个奸夫是土司的得力助手,所以没过几天,安德森先生也被处死了。

    那时候,朱伏云觉得安德森先生十分愚蠢。情人出轨,那就抛弃她,何苦让占有欲控制自己的灵魂,最终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朱伏云从不把占有欲和爱联系在一起。相反,他视“占有欲”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人站的越高,越不该太看重情爱,也就越不该有占有欲。

    “贺景侬,他算什么玩意?”

    没了他,还有伊琳,还有千千万万光着身子求自己操的人在前路等着。

    朱伏云放手了,他盯着楚弦破裂的眼角,说:“反正也是老子操烂的屁股,你不介意就拿去玩吧。”

    楚弦光着膀子,背上昏昏欲睡的贺景侬。他们走的时候,朱伏云甚至连一件衣服都不愿让贺景侬穿。楚弦只好脱下自己血迹斑斑的衬衫,盖在贺景侬身上。

    即使如此,贺景侬依旧暴露出大片肌肤,指印、抓伤和吻痕无一不展示着他承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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