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归落雁后_第二十四章 猎人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四章 猎人 (第2/6页)

多近待得多久才能蹭到身上去,余味都久久不散!!”

    “沈铎”,雁思归无奈叹气,“你讲点道理,我不光要讲课,还要给同学们答疑,难道有人来问问题,我要让人家离得我八丈远么。”他推开沈铎,转身继续上楼,谁知脚下突然腾空,天旋地转之间,他就被沈铎抄在了怀里。

    “我不管,我要给你洗干净。”沈铎恶狠狠地说,他心里又因为雁思归的刻意躲避而气恼,又因为别人靠近他还留下了味道而嫉妒得发疯,他现在是连他的气息都不容许别人染指了。这种似曾相识的憋闷陌生又熟悉,一如多年以前他们还在沈家的时候,雁思归爱答不理,而他偏偏要针锋相对的状态。

    “我自己能洗。”雁思归疲惫道,他知道沈铎发火了,也清楚是为什么,便也不强行挣扎,他可不想被折腾得一连请假好几天。

    雁思归只来得及将公文包扔在置物台上,就被沈铎抱进了浴室,没等他把衣服解开沈铎打开花洒就对着人冲。

    雁思归没好气,他自己上班穿的西装都是他自己花钱买的,每套都很昂贵,就这么被沈铎随意对待,撕的撕,淋的淋。他冷着脸推了沈铎一把,把湿掉的外套扔到一侧的洗衣机上,动作间,被水打湿的衬衫紧紧勾勒出他纤细柔韧的腰线,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比直接裸露看着还令人口干舌燥,沈铎眸色陡然幽深得可怕。雁思归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就像动物本能地察觉天敌靠近的危险似的,一下子就背部发毛,这种要吃人一般的目光和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很难让人忽略。

    知道在劫难逃,便适时讨便宜,他一边将背后的发圈取下叼在嘴里,一边用手将长发拢起在后脑勺扎了个丸子,露出的脖颈细白嫩滑,“你忙起来也是整天夜不归宿的,轮到我,稍微晚一点点就不行了?”

    “你是巴不得我成天夜不归宿,现在又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说得你好像多委屈多寂寞似的”,沈铎半眯着眸子,手腕遽然一翻,花洒水流瞬间汇成一条水柱悉数喷在雁思归胸前一侧的小樱桃上,雁思归不防他突然发难,登时激灵一下闷哼一声,“纯粹就是哄我开心。”

    雁思归微微皱眉,神色清冷,伸手将身后的花洒开关关上,淡淡道:“那你开心吗。”

    当然还是开心的,又恼怒又开心。高傲如雁思归,再早一点,连哄都是不屑于哄的。所以知道只是他的话术只是他的小把戏,还是不由自主被他哄得开心,同时又恼怒这样一颦一笑都被他紧紧拿捏在手里的自己。沈铎将花洒放回去,再度将水龙头打开,将转身欲走的雁思归一把扯回来按在墙上,对着那纤细的脖颈就恨恨地咬了下去,雁思归一把薅起他的头发,不悦道:“你是被傻狗同化了么。”

    沈铎冷哼一声,一把将他的衬衣撕开,扣子崩了一地,“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不如一条狗。”

    雁思归看着再度惨遭毒手的衬衣,万分无语:“你连一条狗的醋都要吃?”

    沈铎又是一声冷哼,抱着人在他的颈间辗转厮磨。细密的水流潺潺落下,不一会儿就将那些杂七烂八的味道悉数涤荡而去,属于雁思归的甜香袅袅婷婷地蒸腾出来,再度由内而外地将沈铎严严实实地拥抱起来,水流划过他细滑的肌肤,触摸时的手感更加滑腻,既像是一块水嫩嫩的奶豆腐,又像是被细雨灌溉的花瓣,揉捏起来丝滑柔嫩得得不像话,任谁见了都会被激起浑身的凌虐欲望,恨不得叫这块洁白无瑕的美玉被玷污得遍体鳞伤。沈铎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拧,嘴里含糊不清却恶狠狠地说:“看看这一身皮肉,天生就是叫人蹂躏的!”

    雁思归似是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浑身发抖,掀开眼皮时那波光潋滟的美眸却是没有半分情绪,美极冷极也傲极,沈铎明明才是那个此时对他为所欲为的人,雁思归却仿佛占据了主导地位,高高在上地冷眼旁观着两具肉体在欲海放纵沉沦。

    沈铎为这样的雁思归着魔痴迷,高空走钢丝般的刺激和战栗感让他的心尖、骨髓乃至灵魂都在颤抖,他用尽一切手段去挑逗去取悦,在这场兽与兽的厮杀较量中争夺主导权,势必要让雁思归被情欲吞噬被快感放逐,势必要让他与自己一起共逐极乐共于欲海沉沦,势必要让他被自己侵略被自己占有被自己征服被自己掌控,势必要让他因欲生爱再混沌不清不分彼此。

    撞进去的那一刻,两人齐齐闷哼一声,雁思归是痛的,沈铎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