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游戏【BDSM】_难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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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过 (第1/2页)

    韩尔连续阴了一星期后,今天终于放晴,阳光洒在草坪上,阮洲坐在餐桌吃早点,透过落地窗向外看,心情愉悦。

    “江疏呢?”他一如既往地询问着江疏的去向,女佣给他一杯热牛奶,告诉他会长很早就去了公司。

    阮洲含糊不清地应了,低头刚想喝一口奶,下唇挨了杯沿又离开,“我可以去公司找他吗?”

    只是一个有心的问题,无非是他太过依赖江疏了,他一分钟不在家里,阮洲就躁得慌。可女佣明显过于敏感,平时不曾逾越的手搭上阮洲的肩膀,五指稍稍用力,提醒道:“小阮你可别再想着跑了啊!”

    或许是出于好心,或许是出于自保,但无论怎样,这种反应实在令阮洲感到厌烦。

    这就像刚处于青春期躁动的他,只是想挠一挠瘙痒的大腿,手刚刚拉起上衣,塞进裤腰里,就被人以为是妄想自渎。

    他耸耸肩,把女佣的手抖了下去。放下还剩几口的饺子,选择离开餐桌,“我只是想去找他。”

    后面的话就不想再解释了,他走到客厅,一屁股躺下来,满脸无所谓,双手交叠藏在脑后,眯起了眼睛。

    去他妈的跑。

    他在这里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人不好吗?

    阮洲嗤笑,而后在寂静中平了嘴角,慢慢地向下垂,最后拉成了一道弓。

    猛地抬头,见左右没人,便能蜷起四肢,脸蛋埋在臂弯中,把哭声奏起。

    而情绪就如同一个打火机,一旦丢进鞭炮里,就得到无尽的反响。

    他明白自己得克制,但那日的光景还在他脑海循环播放,满满的一片黑夜,宇宙无人,只剩下他寂寞地呼喊。

    “江疏……”

    原本的情绪不应该往这方面发展的,但这也不受阮洲控制。

    他觉得自己得了病,可他从小到大就没有生过这么难受的病,这种陌生感让他极度恐慌,他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被送进急救室或者太平间,或许就是现在,或许就是下一秒。

    不远处传来声响,是医生吗?救救他吧。

    “江疏……”

    “小阮!小阮!”

    “怎么了这是?”

    阮洲轻轻睁开眼,但只留一小条缝去审视来人,啊,管家,还有朴叔。

    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他便转身背对他们。

    管家和朴叔把他扶起,他觉得哭了脸羞人,就用手掌捂住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今天的情绪来得格外猛烈,把自己试图忘却的东西全部塞进脑子里,它们在打架,令人崩溃。

    “江疏。”他又吐出这个单词,也许他根本不知道它表示什么意义,只觉得喊一喊,他的难受会渐缓一些。

    对面两个老人互相对视,最后管家把阮洲交给朴叔看管,自个说要去打个电话。

    阮洲听到电话这个词,便记起前天江疏给了他一部手机,和普通的手机没有差别,甚至他还打通了他姑母的电话。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如同要打给陌生人推荐一份保险产品的工作一样,他哑口无言。

    最后得到一声熟悉的抱怨声,奇怪他是谁,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说话,最后消失在挂断的嘟嘟声中。

    阮洲从口袋里掏出崭新的三兴手机——是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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