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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细致地给他擦头发。

    柏清拿起李振南准备的温水，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干净，满足地打了一个水嗝，吃了精液但仍然干渴泛紧的喉咙才终于得到温润的抚慰。他大爷似地坐在凳子上，舒坦地指挥着自己新出炉的男朋友伺候自己，看对方在自己身边跑前跑后，伏低做小，似乎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在柏清的记忆里，他们以前的几十年好像都是这么过来的，李振南总像保护雏鸟一样照顾着柏清，不过现在……

    他勾勾手指让李振南过来，然后热情地在男人的嘴唇上印下一个甜甜的吻，唔，是蜂蜜水的味道。

    退房后，二人在面馆吃了两碗牛肉面解决午餐，李振南叫了滴滴成功在下午一点半之前把柏清送回了学校，小孩下午还有课。

    柏清在校门口与李振南分手，气鼓鼓的像只小螃蟹似的岔着腿挪到教室，没办法，小穴被日得红肿到合不拢腿，大腿根也印满男人的咬痕。艰难地到了教室，舍友已经给他占好座位了，最后一排的靠边，刚好方便“劳累”一上午的柏清补觉。讲师沉闷的嗓音成了最好的安眠曲，让柏清彻底地闷头大睡了一下午。晚上便养足精神，提着啤酒又敲响了城棠的宿舍门。

    “所以你俩合着刚在一起又异地分居了呗？”城棠照样先开一罐啤酒小口抿，一边打论文一边听柏清絮絮叨叨地讲事态发展与心里路程，最后简要明了从中提取出一句话。

    城棠的话日常犀利，这句话直戳柏清的死穴。

    “嗯……”他小嘴一瘪，可怜兮兮地垂下头去，大眼睛眨巴眨巴，又小声反驳道：“没有异地，只是不同校而已了。”城棠黑线，屈指在柏清的额头敲了一个爆栗，无语道：“还以为你是渣男呢！没想到一谈恋爱就是个小软糖，真给爷丢脸。”说着拿出手机打开淘宝，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下次再见面估计得一个多月以后，毕竟现在快考试周了都挺忙的。但你俩这刚好上就靠手机续命也不是个事儿，要知道男人最忠诚于欲望，想要快速增进感情就得加强床上交流，让我看看……”城棠快速划着手机，不知看到什么了突然眼前一亮，目光调侃地扫过柏清红红的脸蛋，嘴边凝聚出一抹坏笑。他凑近柏清，把屏幕举到对方的眼前，手机几乎碰到柏清秀气的鼻尖，这也正好让刚开荤的小孩直面感受到手机屏幕内的情趣冲击——城棠的淘宝界面中显示了一个巨大的仿真阴茎！

    “啊啊！太奇怪了！人家可是有主了的，不能看这些脏东西！”柏清急忙双手捂眼，一边发出鸡叫一边偷偷张开指缝，嘴上喊着不要不要，心里却对这些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情趣用品万分好奇。

    城棠一愣，看了眼手机屏幕急忙关掉，脸色淡定，毫无愧意：“不好意思开错了。”他点点戳戳，又举到柏清面前：“这个才是我要给你看的。”

    柏清顺着城棠的话看向屏幕，只见一个鲸鱼形状的小玩具正在动画的演示用尾部疯狂拍水，强劲的力道在水盆里溅起层层水浪。柏清不明所以，接过手机仔细看：“这是什么？让我看看……情趣跳蛋小怪兽？？？”柏清抱着城棠的手机看得满面桃红，羞涩之余不禁感叹人们的创造力，竟然把可爱造型的跳蛋和变频功率结合在一起，并且居然可以远程靠app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