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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催促道：“可以了，放进来。”

    江起坐直上身，好笑道：“你很急？”

    这只是下意识的呛了句，其实不用涂杳说，他也早已等不下去了，他身上的是件运动裤，往下一拉轻松就脱掉。先前怕吓到涂杳，碰她亲她时一直注意着没让两人的下身紧贴，他从一旁拆了个套子给自己带上。

    涂杳这会儿才感觉到江起方才忍耐了多久，他的东西滚烫火热，上次的印象已经不太清晰了，怀着好奇伸手去碰了下。

    江起闷哼了一声，涂杳下意识就要收回手，被江起按住，红着脸被他的手带动着，上下套弄了几个来回，在她白嫩的手心中涨得更大。

    江起低头尝试对准，涂杳觉得好笑，这会儿才意识到江起跟她一样，今天是人生中的第二次。

    笑归笑，江起进来时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都是痛的。

    “你放松一点，别绞我了。”江起咬牙，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青筋凸显，性感极了。但涂杳没空欣赏，她也痛的。

    江起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没忍住，报复性的在她脖颈侧咬上一口。结果咬重了，涂杳轻喘了一声，他又很心虚，讨好似的在那个牙印上舔了舔。小狗似的。

    涂杳还在紧张，江起无奈，将先前的那一套前戏故技重施了一遍，边轻声哄她，乖乖，放松一点。

    一次过后，涂杳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眼中也满是春色，显然动情极了，江起吻了吻她的眼皮，又去亲耳朵，脖颈，锁骨，胸口，一路往下。

    涂杳惊慌失措，想闪躲，江起拉着她的脚踝将人拉回原位。明明是为她服务，还得江起保证：“肯定让你舒服的，别怕，没事的。”

    涂杳还是很怕，在他的唇舌碰到她那里时，眼眶涌上生理的眼泪，却又不像是眼泪，是太舒爽而流的。

    江起先前还做了点功课，免得给涂杳留下什么做爱阴影。那苦的不还是他么。

    江起一下一下往褶皱里面舔，一手逗弄般捏着涂杳的小红豆。涂杳求饶，他恍若未闻，显然势必要将她送上高潮。

    多层攻势下，她猝不及防地泄了，躺在床上如一条死鱼，大口大口汲取空气，满脸涨红。

    始作俑者在一旁煽风点火：“据说75％的女性无法到达高潮，你这才第二次就到了。”

    “你真厉害。”他赞叹道，末了不忘也夸夸自己，“我也厉害。”

    涂杳仍在平复高潮带来的余韵，不想理他。

    那天晚上后来江起又要了两次，第二天涂杳在江起的怀中醒来。她先是吓了一跳，意识回笼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江起。

    她重新回到他怀中，往脖子的地方拱了拱，小声说了一句：“江起，我好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江起随口说道，声音都满满都是困倦。

    “……”涂杳不开心的扯他脸，“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么说？是不是对很多女生都这么说过啊。”

    江起任她扯，将涂杳往怀里抱的更紧了点，像个渣男一样，眼睛也没睁开，胡乱给出承诺：“就睡过涂杳一个，我比忠贞烈女还贞。”

    起床之后，江起从家里找出未开封的新牙刷毛巾给她，两人肩并肩对着镜子刷牙，仿佛是一对已经在一起多年的老夫老妻。涂杳被自己的想法逗笑，转头时发现江起眼里也含着笑。

    涂杳昨晚没看清他养的猫猫狗狗，早上光线亮了，猫咪亲人，江起去准备早餐时，涂杳陪着猫玩了会儿，江起出来时见到这一幕，眉眼柔软。

    他将叫了两声狗狗的名字，等几只小动物都过来了，心情很好地冲家里的猫猫狗狗介绍家庭新成员说：“都过来，和你们妈妈认识一下。”

    涂杳将江起做的三明治用牙签固定住，切开两半装进盘子里，端上桌后她动作突然停下，意味深长的看向他：“我想到了一句话。”

    江起也想到了，勾了下嘴角：“祝我们交往第一天快乐。”

    “快乐。”她垫脚亲了口江起的侧脸。

    涂杳明白了。

    或许她爱一个人，永远都会是那样，轰轰烈烈，炽热真诚。或许这样的爱情不会常常得以善终。

    但如果对象是江起的话，她愿意再勇敢一次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