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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冒充保姆的男妈妈,羞耻的回忆,有话好好说不要玩捆绑play (第1/1页)
得知秦昭没事,陈漱气得五天没理他,吃完饭都要把筷子勺子放在碗里摔得震天响,看得秦昭想笑又不敢笑。 最近陈漱迷上了打游戏,每天晚上都要到凌晨两三点才能睡觉,起来的时候都已经下午一两点了,秦昭怎么劝都不听,门锁上就戴上耳机赌气,补觉的时候地震都晃不醒他。 秦昭早八点又要上班,不得不找了个信得过的临时家政帮忙照顾小殿下做饭吃饭,做的饭还要色香味俱全,才能让小殿下暂时放弃吃周边不健康的外卖。关于这件事,秦昭几度想要带队去把他们挨个查个遍,全都关停了才好。 周六的早晨,秦昭接到电话,急忙出门一趟,他前脚刚走,男人拿着配给保姆的钥匙后脚就进来了。 男人白得像常年都不见光的吸血鬼,留着齐肩的短发,长相偏女性化,嗓音也细,所以总是被误认为是个女人。尤其是他不去刻意束胸时,单薄的身体里发达的胸部也在宽松的短袖里若隐若现,看起来和健身人士的胸肌一样。抬起手来去够橱柜里的菜品时,可以顺着袖口看见他尺寸偏大的粉红色奶头。每次朝里面灌风的时候,他脸上的红晕又会加深一分,像个纯情又风骚的艳鬼。 两个人仅仅一门之隔,男人和陈漱分开的时间比任何人都要长,他甚至能够用敏锐的耳朵捕捉到陈漱在屋内平稳的呼吸声。 陈漱醒来的时候,男人刚刚端着做好的饭菜进来。他看着男人,眼皮狂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男人叫江远,比他大很多,在他刚出生的时候就被迫注入魔药成了他的奶妈。 这家伙就是个林黛玉,起初因为身体上的变化而感到害怕,不情不愿地喂养陈漱的时候就在屋里偷偷地哭,又怕哭得太大声了会被告到陈漱母亲那里后受罚,只敢边喂奶边默默地流眼泪。 小时候陈漱不懂这些,看着奶妈哭,他以为是什么表演,就新奇地拍手直笑,江远更伤心了。 后来陈漱长大了,还离不开奶妈的母乳,就把江远偷偷留在了身边。 江远早就不哭了,还很喜欢被小殿下吸奶。 他那时候的胸部比现在的要大,陈漱从裴淮远那里学到了很多的房里事,就用手揉捏那两个白团子,逗得江远红着脸娇喘连连也不操他,两个人到这里相处得还算融洽。 他成年的时候,碰巧被玩的不好的死对头发现了长这么大还没断奶,又羞又恼,就发誓再也不会喝奶了,一气之下把江远养在家里八九年都没碰过他,以表决心,就把母乳给戒掉了。 可怜的江远,每天都在房里挺着胸等小殿下来见他,时不时就郁郁寡欢以泪洗面,那段时间每到晚上附近的下人都能听到哀怨的哭声,纷纷以为闹鬼了。 等到陈漱再想起来他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都变了味儿了。他在亭子里扒了江远的裤子,用着小劲打江远的屁股。 江远扶着陈漱的腿,感觉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哭得直喘不过气来,陈漱才把他拉起来亲一亲。 慢慢地陈漱身边有了很多的人,江远也就和他离得越来越远了,不过他还会很经常地在某些石头假山之类的后面看到江远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目光,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陈漱偶尔兴起会揪出来他逗一逗,看他脸红起来就跟后山的桃花一样,可以偶尔观赏,看久了就会丧失乐趣。 他不记得后来两个人多久没见了,直到刚刚看到江远才想起来他们两个以前的事情,心里复杂,品不出个中滋味。 江远看着陈漱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以为他不高兴要把自己赶走了,赶忙把菜放在电脑桌上往前两步就冲过来。 陈漱刚想说话,就看见江远欲语泪先流,说出了逢年过节亲戚都常说的金句类型“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以前跟你xxxx过呢”。 江远扣住陈漱的肩膀说:“小殿下,您不记得我了吗,我以前奶过您的啊!!” 陈漱在椅子上动了动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胳膊,江远的鼻涕都快后知后觉地滴到他脸上了,一脸黑线:我知道,有话好好说,你绑着我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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