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堕落官_我得过去好好侍候侍候我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 想到那圆溜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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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过去好好侍候侍候我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 想到那圆溜溜, (第9/10页)

    一个外人,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会看得出,这个做妈妈尽管已

    收歙了,但的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那个做儿子

    的,和妈妈很亲近,对妈妈很男士风度,照顾入微。他们的心里会怎样想

    呢?会人会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可以在我们身边的人,郤不以

    为意。我们密切的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旅

    行。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从不会明说。你要猜对了,

    才可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错用神,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

    像有点头绪,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

    去设想,我甚至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曾经去找神父办告

    解,用冷水浇淋自己,来平息情欲。但是,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

    不能挥去。直至我能顺着本能指引,驱策我的冲动,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

    上。

    妈妈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坐起身来,揭起

    毛衣,将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精巧浑圆的手腕,在我眼前展露。女人

    不必尽露三点才能迷死人。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帮忙她宽衣。只穿

    着乳罩的双臂,毫无戒备的她举,露出腋毛.毛衣给我扯脱之后,膀子自

    然地落下,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头发披散,乱乱地盖住唇上的

    部份,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

    又深又长的乳沟,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蕴藏着我所追求的爱情。

    露出来的大半边乳球的外缘,构成一对错置的括弧,弯弓对着弯弓,配对

    的另一个括弧,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来。乳峰不受束缚,抵住柔顺的绢,

    激突而出。垂下的肩带,她没拉上,让她的乳罩有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

    其实,她是个私受庭训,举止优雅的女人。你没见过她穿上旗袍的风

    韵,比张曼玉在王家卫那出「花样年华戏里穿旗袍更仪态万千。如果我

    是个画家,我一定要用她做模特儿画一幅仕女图。不过,我会画她的裸体,

    而中国没有不穿衣的仕女图,那些裸体女人的图画,叫做春宫图。

    妈妈用塑胶棒子搅匀马天尼,呷了一小口,浅嚐酒味。

    我向她举杯,祝愿和致敬。

    「妈妈,谢谢你,佩服你的勇气,承认了我们的爱情,接受我爱,我

    的苦恋痴情才有了个着落。这是我准备和她说的「对白。

    举杯,开口,郤找不到说话,顿了一顿。

    妈妈举杯和我碰杯,胸前双峰同时挺起,罩杯没有肩带牵带,一个不

    留神,松脱了,一颗淡淡的乳头,无意地先亮了出来。

    「为今夜饮此杯。干杯!

    我们的前臂相缠互绕,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们摆脱不了过去,也没有明天。只有今天,这一刻,她属于。我也

    属于她。在爱里,我们不惧怕,我们不惧怕去爱,义无反顾地相爱,甚至

    不惧怕我们我们仍有的--惧怕。

    为了今宵,让我们多珍重。

    我把妈妈再次揽入怀里,用力亲吻,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我把手指

    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密合的乳罩杯里,在沙沙软软的窄小空间里摸索,

    电劈啦地轻响,捻点了爱欲的火头。

    (二)一场作孽

    妈妈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儿时,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

    声:「作孽!」

    这是一场作孽!

    爱妈妈愈深,内疚愈重。因为除了妻子之外,我还要面对一个人,妈妈

    的丈夫,我的爸爸。

    和妈妈谈恋爱,是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虽然不是个

    善于表达父爱的人,郤尽了父职。我也爱他。但竟然要瞒着他,和她的女

    人调情,上床,他要是知道了,不给气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

    如果我是爸爸,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不能

    发生化学作用,未曾擦出过火花。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这不是什幺大不

    了的事。但是寂寞的妻子,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

    他更万万不会想得到,妻子的「外遇」是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妈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爱情也好,没有爱情也好,一生人

    就这样过了。她不满足现状,要在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寻找生机。

    把儿子当做试验品,测试自己的还有没有吸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

    是她最方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

    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

    真的,怪我太愚鲁了,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不知。因为我不敢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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