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慈悲_过激性爱窒息失禁,狗血倾盆大修罗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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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激性爱窒息失禁,狗血倾盆大修罗场。 (第2/3页)

才慢慢散去。视线慢慢恢复,除了喉咙胀痛地说不出话,其他一切感受都格外尖锐。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在往外吐着大滩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僵直的甬道,一路躺下颤抖的鼓胀花唇。阴蒂单单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已经让他想要再被狠狠地操弄一次。

    而且他在失禁。没有故意灌,前后两个被玩弄过的尿孔都在不停地淌水。特别是那个湿红的女性尿孔,荒唐地大张着,液体一股一股地涌出。

    “不……呜呜……不、不要……”

    他拿手去堵,但那些稀薄的液体还是从指缝中往下漏着,淋了他满手,也淋到他哥哥的西裤和沙发上。嘉宝不敢看他的神情,于是自己也闭上眼,任凭眼泪不断地涌出。

    一个温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花穴,似乎是缪相柳拿了一张湿巾为他擦拭。嘉宝拒绝的尖叫声还卡在喉咙里,就已经为这细微得不能再细微的触碰,又攀上了一个高潮。

    那张湿巾反而又湿了一些,粘稠的淫液几乎能滴下来。缪相柳好像暂时放弃了触碰他,嘉宝闭着眼,感到他舔吻着自己脸上的泪水,又凑到耳边对他说:“我更好吗?”

    如果说世界上有哪两个人能最好的理解对方,那必然就是这两兄弟了。短暂地怔楞后,嘉宝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缪相柳惴惴不安地问:“我更好吗?”

    他脸上的表情,既哀恸又不安,像一个刚把厨房点着、还烧死了自己的猫的小孩。缪嘉宝想说话,但他喉咙紧得很。于是他们无言地对视了一会,嘉宝眨了眨眼,长久地闭上了。

    他感到哥哥为他擦拭下身,轻柔地跟刚才简直不像一个人。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既残暴又平静。他才想起缪相柳刚说的话,他确实是砸过他的头。大概是上初中的时候——缪嘉宝在高中前,从来没去过学校——也就是因为这事,缪相柳和风细雨,又油盐不进的态度激怒了他,他随手拎起手边的东西就甩了过去。

    缪嘉宝挺爱扔东西,尤其是在那段叛逆期。他不知道那些美丽的艺术品的价格,只觉得发泄一番能让自己好受些。而缪相柳对他的态度简直溺爱到了极致,就算是他扔了台电视,也只会无所谓地笑一笑。

    于是那天,他背对着弟弟。那个瓷实的花瓶,不偏不倚地砸在他后脑上。

    涌出的鲜血把嘉宝吓得缩成一团。缪相柳也大惊失色——大惊失色地叫来了保姆,来打扫碎片和血迹。直到那地面再次一尘不染后,他依旧温和地说:“小宝,学校不适合你。”

    十一、二岁男孩,被吓得只会点头。于是缪相柳满意地,扶着淌血的伤口,踉跄走出了房门。

    “不是、更好的问题……”

    缪嘉宝哭着说:“不是这个、是你……”

    他其实想说两句郑玉成说过的话,但话到嘴边,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不该这么对我、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缪相柳沉默地听着,突然歪了歪头道:“你怨我?”

    “小宝,你怨我?”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沉进阴影里,"你为什么怨我?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坐牢?……我是为了你。"

    “你是爸给他和我找的替罪羊……是哥没用,哥只能做到这地步了,你和我,一定要有个人受罪,不是我,难道是你吗?”

    他的声音在男性里不算低沉,因此总是把调子放得很轻,此刻更是轻到了难以察觉的地步。

    “是你一直在操控我,哥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你做的。哥只有这一个要求,让你去国外躲两年,你为什么不肯听?小宝,你在惩罚我。”

    “原本,我还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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