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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女仆装 (第1/2页)
一个多月,黄澄从南方又飞到西边儿,围着地球兜兜转转,在要收尾的日子来到赤道附近一小国。 在此期间他屡屡被梁睿辉骚扰,要不就是电话轰炸,要不就是短信催命,一会儿要他穿衣服一会儿要他脱衣服,他最后干脆把人拉黑处理,这几天正乐得清闲。 彭霖振给他发消息:你在干嘛啊?管管姓梁的行不?天天拉着我哥喝酒,他嫌命长,我哥还得跟我一辈子呢! 黄澄说:他喝吧,喝死了最好! 其实心里五味杂陈的,蹲角落去思索好一会儿胸膛最底那片儿一股酸涩发麻究竟算什么情感,得出结论,自己贱得慌,竟然是又担心起梁睿辉这头禽兽。 可他绝不会主动联系。 他还在生梁睿辉的气。把自己锁了一个多月,发新专都给错过了,天天就绑着脚脖子干啊,干得不思早朝天荒地老得,给那屁股肉都干塌了,小逼肿得老高,最后黄澄哭,说疼了,射不出来了,他倒好,继续没完没了搓那漂亮孽棍儿,循循善诱道,给我射,什么都可以,我喜欢你高过去的样子。 那么荒淫无度一个月里黄澄最后简直都忘了自己是谁,床边儿有人,他下意识就张开腿露出热呼呼滚烫小逼,总以为是梁睿辉忙完了,情绪又上来了,要扑他怀里求爱,结果好几次都是白皮肤医生或者新来的女菲佣,两个人虽说话少,表情也控制得到位,可黄澄自己害臊极了,于是满腔愤恨又被甩去罪魁祸首梁睿辉头上——活该。 梁睿辉爱他。他知道得很,比谁都清楚梁睿辉爱他爱得能为他去死。他那么想要小孩儿,都快四十的人了连小胎儿的影子都没见着,结果在那一个月里愣是次次做都戴套,倒像是自己要折磨自己了。他不让黄澄怀,他顺着黄澄的意,射了满套子黏稠过后气喘吁吁地又去拉开下一个铝袋儿,黄澄云里雾里,呆呆看着他不说话,心里却想,梁睿辉是朝他低头了。 他能怎么怪梁睿辉?再怪就显得无法无天、恃宠而骄,他明知道梁睿辉有心放过他。 黄澄其实是个温顺透顶的人。他刚出生,爸就因为他多出来那套完整性器官给逼走了,妈和奶奶拉扯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更听话更老实。哪怕当初梁睿辉把他吃干抹净了他都不是打心底烦他,否则又怎么会那么快就沦陷去柔情蜜意里?可就怪梁睿辉把他宠坏了。以前黄澄以为,别人给什么,我就得拿什么,别人把好头抢空了我就捡剩下的破烂儿也足够,但梁睿辉身体力行告诉他,你值得最好的。想要就开口说,不想要就干净利落拒绝了,在梁睿辉那里他不担心因为说“不“被惩罚,被厌恶——自然而然地,他对着梁睿辉总是无法无天。 所以他到底没把梁睿辉拖出黑名单,哪怕他知道男人想他都快想疯了。 彩排的时候导演告诉他们说设计了变装环节,每个人抽签决定自己穿哪套衣服。等演唱会正式开始,一群人围着碰运气,黄澄手往盒子里一伸一抓,展开那揉成团的纸条子,上面印了好大几个恬不知耻的字: 女仆。 安薄瞅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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