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山上的赵守玉_洞房花烛夜(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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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夜(五) (第4/4页)

  “尚四小姐”捂着脑袋,小声争求道:“唉哟哟,我现在可是卢家七少夫人,您动不动跳到我头上来,可怎么做人呢?”

    “你还记着如今做了夫人,就趁早忘了做贼的心,不然我此时将你脑壳敲掉,还俭省些。”尚奶妈到底是经事的老妈妈了,见着芳芳小姐如此低声下气,还是不能全然放下心来,叨叨不绝大谈为人妻之道。

    守玉还是没什么底气,害怕多说多错,之后便死命忍着,闷声听了半日训话,阿莫适时进来,搀着哄着姆妈去歇下,这才算是过了第一关。

    她循着记忆里的路径,七拐八绕地找见了昨日的密室。

    阿游抱着胳膊坐在桌案前,一副等久了的样子,见了她就嚷起来,“哟,哪里捞了生鱼吃也不擦嘴?“

    守玉听得出来这是在笑她,却是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阿游的眼眸藏在暗处,照不出她脸上丑态,便也不甚在意,缓缓到他跟前,撸袖子扯衣襟,探察过每处鲜红印记,数目不差后,才道: “阿游,尚四小姐的奶妈看出来了。”

    阿游迁就着她攻势,越吻越急切,哪里预着这一下,他停在她耳根处,调息几瞬,平复些许,边笑边咳道:“看出来了没趁势闹起来,玉儿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她要的是她们四小姐。”守玉见不得他难受,忙不迭地给抚背顺气。

    阿游摸索着攥住她腕子,将她掌心按在自己狂跳的心门上,“玉儿交不出人,该不会把讨债的弄死了吧?”

    “不过生了我出来,几乎将姓赵的一家气数磨尽,再多些人命,我几辈子能还得清?”

    “况且你三日大喜还未过完,有甚要发落要算账的,也得等这三日过去了才成。”

    阿游点头,附和道:“大喜的日子见血,是不太好看。”

    见她面色平常,无甚多余的反应,还是不大放心地问道: “玉儿怎么做的,打昏了藏床底下了?”

    守玉边脱着衣裳,兴致未减,眼里光亮摄人夺魄,“那帐子上头晃着大桃子呢,寻常粉桃儿绒绒多汁,碰一下就是个疤瘌,你家的却不一样,紫幽幽晃得人心烦,还是阿材告诉我,才知道它们哪里是不会告密的好桃子,原来全是不用眨眼的眼睛,连床帐之内的事也要盯着,你家长辈那样大的年纪,也不知尊重,也不怕长针眼,

    我也没把尚家姆妈藏起来,上赶着找死的事儿,我才不做。”

    虽然说得是正事,阿游直等她脱得精光赤条,伸手握住那段细白腰肢,极有诚意称赞道道: “玉儿最聪明了。”

    他含住守玉耳垂,极轻极轻印上个齿痕,再浅浅舔了下,便道:看在同门一场的交情上,也教教师兄,怎么样才能躲开那些眼睛?”

    “阿材将桃子们与主干连接的支系都换成他自己的了,你别担心。”守玉急得要命,只觉得自己身内有把火,火种在阿游身上,源源不断的薪柴也由他给予,煽风浇油的活计便也一并做了。

    他却作壁上观,由着守玉发泄般扯落衣衫,身上却连红都不红一下。

    与她赤诚相对了,眼神仍然冰清玉洁,还端的是副不耻下问的气度,虚心问道:“师妹哪里学来的本事,还在山上时,除了身子杀人,旁的”

    守玉也不藏着,虽喘气急促了些,仍大方道:“是师叔教的造境之术,我还没学透,勉强拉她入境,才看到了尚四姑娘正脸儿,照样拓出来,也不知道可混过去多久。”

    她说的是“不过而而”的假客气,面上得意至极,摇头晃脑,顾盼神飞,头发丝儿也跟着荡呀荡。

    “玉儿真厉害。”阿游赞道,又想到玉修山的造境术可在卢家岛的结界之内发动,而不引起怀疑,守玉这会儿才多少功夫,假以时日,待她修为高涨,又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守玉稍稍收敛了些,不晃荡了,谦虚道:“果真是自小养大的情分不掺水,阿莫给我加了片鳞还是没躲过去。”

    “说起这个,玉儿身上抹的鱼油化形膏也该补一回了。”阿游瘦得骨头连层皮手指滑过她裸露后背。

    守玉嘤咛一声,假模假样推拒道:“阿莫会给我涂的。”

    “她忙得很。”阿游放开她,翻出砚台色块画笔等物,在案上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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