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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不是一个好的词语。

    但是在颜正青那里，却不是一个贬义词。

    在他看来，能够利用漏洞、把握住机会的人，本就难得，更不要说像苏舒这样，不仅能把握机会、还能算计人心的人才。

    对人才，颜正青总是十分包容的。

    更何况，苏舒背后还有厉繁女士。

    颜正青笑了起来。

    他也不评断苏舒这个答案的对错，而是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去：“尝尝我新到的茶叶。”

    苏舒的位置旁已经放上了茶水，苏舒也不矫情，朝颜正青道了声谢，大大方方的喝了一口——

    还真是茶叶水。

    不过苏舒并不会喝茶，所以抿了一口后，什么也不说。

    颜正青估计也没指望苏舒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苏舒和厉繁这俩师徒，表面上看起来是两个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人，毕竟一个识时务懂进退、一个常年以弯酸人为乐趣，但了解这俩人的都知道，苏舒和厉繁其实是一个狗脾气。

    颜正青笑眯眯的看着苏舒。

    苏舒猜他应该是有话要说——

    但是苏舒不问。

    她就这样，也对着颜正青微笑，还笑得十分纯良——

    就差把尊师重道四个字挂脸上了。

    俩人就这么耗着。

    苏舒一点儿都不着急——

    反正她再忙、事情再多，也比不过颜正青这一院之长。

    退一万步，颜正青都肯陪她浪费时间了，她难道还浪费不起？

    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颜正青的脸有点儿绿——

    但他总归是先开了尊口：“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苏舒想过颜正青可能会对她今天在台上的表现不太满意，毕竟她今天的行为，说轻点儿是狂妄、说严重点儿是挑衅学校，但是颜正青这个问题......

    是不是绕得有点儿远？

    苏舒不明白颜正青想问什么，但她还是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工作、报效国家。”

    这是太祖说过的话，她相信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金科玉律。

    颜正青没防备苏舒整出这么一句，原本接在后面的登时都噎在了嗓子眼儿。

    苏舒看着他，眼睛水汪汪的，倾城的脸上是一派的纯良。

    颜正青突然明白程新意每次提起苏舒的时候那种又惜才又愤恨的语气是怎么来的了——

    也突然有点儿明白，为什么晏初特意会为了她来找他一趟。

    苏舒觉得颜正青看自己的时候，目光里审视的意味加重了。

    但是苏舒无所畏惧，她一穷二白的，所以随便他看。

    能看出两朵花儿来，就算她输。

    颜正青在进帝国大学前，也是在战场征战杀伐的主儿，所以他来了学校这几年，虽然他也没搞出什么大事儿，但在军事学院也算积威甚重——

    连帝国军事学院的学生隔着学校，都怕他三分。

    所以但凡他要找的学生，多半都战战兢兢，大气儿都不敢多出一口，能在他笑眯眯的表情下，保持镇定就算不错了。

    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