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万死陛下万受_分卷阅读9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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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0 (第2/2页)

不以为,此曲若改作更为入题?”

    颜润低眉正自斟酌,身前之人却已代为出言反驳:“嬿婉回风态若飞(1),飞入云汉邀月饮!有何不妥?”

    南宫霁抬手摸了摸下颌,心内一声叹:看来他是无论何时何地,皆要与自己一较长短!只此回,却是轻妄了些。因而一笑:“殿下此比便不妥,还是收回的好!”

    越植也是微醺之故,信手拈来一句便脱口而出,这厢教他一言,倒是醒悟过来,脸色霎变,一时无言。

    正此时,忽闻官家驾到,众人急忙躬身揖逊。

    但闻越凌道:“此际银蟾光满,夜色正好,汝等不回去团家人、酌酒玩月,以酬佳节,却在此闲作争论,不觉无趣?”

    看来方才只言碎语,官家已然入耳。众人急忙告罪,便作鸟兽散了。

    越凌抬眼看了看依旧伫立原地之人,口气似淡漠:“汝还不去?”

    那人叹了声:“今夜人皆归聚天伦,惟臣伶仃,回府亦是独自通晓,望月则凄情更甚,因而不敢归!”

    越凌闻之,一时心生恻隐,再想来,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遂亦轻叹了声,命于琼华阁再开小宴:许久未尝对酌,今日也算对他聊施宽慰罢。

    左右领旨方去,那人已然喜上眉梢,瞧去乃一副小人得志之态!越凌这才心知其方才不过作态而已,不免生出几分懊恼,想其素善施此术,却不知为何得逞也十之八九。

    琼华阁高余十丈,步上顶阁,蟾宫似已近在咫尺。一旦登临,便如置身秘境,教人不忍抽身。

    阁中小宴已妥,又宣进舞乐。

    小酌了个把时辰,南宫霁称似闻何处乐声,宛若云外!他人皆言未闻得。

    南宫霁道:“此刻喧哗,陛下但退左右便可闻。”

    越凌依言,却依旧不闻,倒是墙外天街上鼎沸人声依稀。

    再问之,那人却迷离着双目笑道:“何来甚么仙乐?只是欲与你独处一阵罢了!”

    越凌倒也不恼,只作势轻嗔了声。那人挪近前来,贴身相依。

    皎光入户,与摇曳的烛光相辉映,大梁天子脸上,似教蒙上了一层轻薄光晕,见他侧首合眸一笑,便令人倏然心动。

    顺势啄上那尖巧的鼻尖,逐而滑下,吻上那抹荷色。。。

    耳鬓厮磨、细语呢喃。南宫霁痴醉之余,却忽起一想:此厢风光,此生绝不容许他人得见!

    月华如水,不忍辜负,索性熄灭多余烛火,凭栏相依,任那如银光华倾泻一身。

    夜半无人,但随心私语,二人且说着往年赏花观月的趣事。

    越凌叹道:“当初你曾言,同一景致,然身处异境,与人所感却不同。吾原是将信将疑,在京中,宫内宫外,吾观这月亮,但有圆缺,然月月轮回,素来皆如斯。只是那回于陈州,流落深山,夜半得见玄月高挂,忽觉此景无限凄凉!纵然回京之后,但见弦月,便觉周身皆寒,彼时才算谙汝之意。”

    南宫霁但闻此,环着怀中人的双臂不禁紧了紧:陈州一行,虽有惊无险,想来却依旧心惊,因而不欲重提!自然,除了那一夜,那求来极难的片刻。。。感慨良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惟低头轻蹭他如漆的鬓角。

    又闻怀中人低低道:“汝曾言成都之月,与汴梁不同,却是如何不同法?”

    南宫霁笑了笑:“当初不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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