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一章 (第5/5页)

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后来师兄腿酸懒得懂了，我才起身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我玩疯了，一整个晚上把他弄得喘不上气。师兄已经射得自己一肚子的精，我看了这情景更兴奋，伸手去抹开顺便玩玩他的鸡。最后玩得师兄抖着身子一股股尿了出来。我看着尿在我眼前喷出来，兴奋地地扶着他的鸡让师兄的尿全浇在我肚子上，我可太高兴了。

    师傅不在的时候，家里真的是个好地方，我们关上大门在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来了一遍。我最喜欢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狠狠疼爱我的哥哥。有时候我们两个就光身子躺在院子里，互相把对方的握住，玩得最后只好射尿出来。

    因为我每天缠着他，师兄也喜欢跟我在一起干这个，他耽误了几个活儿。后来都是我出去跟主人家说情求着宽限几日。不过师兄手艺好，主人家都愿意等他的工。从前他们把师傅叫师傅，现在他们开始把师兄叫小师傅。

    就好像我跟师兄做那事一样，所有事情都逐渐顺利起来。这段时间我也得了官老爷赏识做了捕快，工钱高了一点，我们的生活越发滋润了。师傅把店给我之后隔壁的人家就看上我了，派人来探我的口风想把姑娘说给我。我不要，家里多了人又得花钱，我的钱要用来给师兄买冰点心，不想花在别的地方。冰点心可是很贵的。

    我想了一下要是家里多了那个姑娘是什么样子，然后发现我并不喜欢，我就想跟师兄两个人一辈子。我们老了，也许收养一个儿子让哥哥养，教他修琴做琴最后再把店给他。想到这里我禁不住笑了，既然是我们两个的儿子，我们一定不会跟师傅一样狠狠打骂，最后弄得孩子不爱说话跟个小师兄一样。师兄大概很会养小孩吧，把比他小不了多少的我带大。他那么心软善良一个人，养出的儿子也一定是个好人。

    我回绝了求亲的试探，我现在的生活有时候很刺激。做捕快可跟杂役不一样，捕快是要出去捉贼捉逃犯的。我也不是没有遇过危险的事，有一回我捉的嫌犯是个熟人，他跳进了我家拿刀搁在师兄脖子上威胁我。我感觉浑身的血冲上头，不管不顾上去就是一顿乱扁，差点把他打死。事后想想我才开始害怕，但师兄细白的脖子只有我能卡，别的任何人都不行！

    听说出了这事，师傅再也不让我干衙役，自己年纪大了干脆提前把木匠坊给我让我经营。师傅自己回了老家颐养天年，但是很快，他不到一年人就没了。我回去奔丧，听爹娘说是老死的。

    我戴孝回来，师兄看到我一时愣住了，然后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进屋接着做自己的活计。但是师兄后来开始在师傅常坐的那颗梨树下撒尿。这也不能怪他，这事儿也是有原因的。

    最开始是他手上有一个大活赶时间，憋得实在不行了才去茅房。在院里锯木板的我正好看见他一边弯腰疾步往茅房走一边撩衣服下摆。我想开玩笑，扔下手里的锯子就冲上去抱他，一双手使坏摸他的鸡揉他的蛋。师兄高声叫起来，我可能是不小心压到了他的肚子。他憋得急了我玩得高兴又不听他讲话，他躲不过于是挣扎着抖着腿在我手里尿了出来，正对着那株梨树。

    师兄皱着眉头一动不动使劲儿尿尿，我在一边看着，手上跟他一起扶着他的东西。他还真是憋了不少，哗哗尿了一大滩。尿完空气里有淡淡的骚味，师兄看着眼前的树沉默。树边就是师傅常坐的那张躺椅，只是斯人已去再不回来。我从后面抱住他，用脸颊去蹭他的耳朵舔他的脖子。我一直都知道师兄对师傅大概是有怨的，但是我们都明白如果当年不是师傅，师兄可能就是不知哪里的孤魂野鬼。而且正是当年是师傅把他买回来，我们两个才会相遇。想到这里我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撩开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他，把他弄得立刻就硬了。

    我让他扶着树压着他来了一次，后来又兴奋地把他抱起来顶在树干上弄，直弄得他站立不住，只好抱着我张着嘴只剩喘气。

    之后我偶然间又看见一回师兄在树下撒尿，师兄渐渐也就不避着我干这事了，在树底下该尿就尿。这树我也知道师傅原来爱在树荫下乘凉，虽然师傅对我很好，但我不想制止师兄。师兄就是我的哥哥，哥哥被他干被他狠打，一不高兴还不给吃穿。我的哥哥从来不会犯什么大错，但最后还是变得不爱说话就这样子长大了。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我只希望我的哥哥能开心。

    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呢，我应该是要给戏班子送一次货。今晚师兄没什么事，我想跟他一起洗个澡，然后互相吃吃那个，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