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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唯一的雄子(蛋:温情舔逼) (第3/3页)
,力度约能于蹭了一下,路泽被自己矫情的动作雷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手重新搂上毕维斯。“你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告诉我。” “一直在家里。”他想说点什么让路泽放心一点,事实上他除了洗漱用餐一直都在那张沙发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用餐都很不规律。然而一切都在监控里,容不得他说谎。“什么都没做。” 路泽看着他眼睛里呆滞的空白,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他把毕维斯带回来,给他食物与水,把他像动物一样锁在屋子里,还自以为是地宣称他们彼此相爱,甚至告诉阿瑟毕维斯是他的雌君。 路泽突然认识到了他是多么的无耻,他的自以为是也并没有比其他雄虫好多少,这种溃败感击穿了路泽,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流下,“毕维斯……毕维斯……” 毕维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雄主伤心,只能归咎于今天的自残,为了让路泽好受一点,他只能抱住路泽,咬牙承诺,“以后我会克制住的,请雄主不用担心。”但他心里也没底能不能说到做到。 “不……你不明白,毕维斯,不是你的错,做错事的是我。” 等他们各自责备完自己,路泽才发现他已经没有雄主尊严地挂在了毕维斯身上,想着两只虫在那里了互相不知道对方说什么的蠢样,终于破涕为笑。 毕维斯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亦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只是他的心神始终被这只看起来很普通的雄虫吸引,为他的哭泣伤感,为他的笑容愉悦,甚至忘记了自己自残时的恐惧痛苦。 路泽双腿夹着毕维斯的腰,手轻轻摩挲他的脸上的瘢痕,“还痛吗?” “不痛。” “那是怎么样?” 毕维斯只能把今天的全过程告诉他,“先是有点发热,然后很痛很痒,后来就不受控制了。” 这种状况与平时的嗜痛症很像,只是发作得更加猛烈和不受控制。 路泽把头靠上去轻轻地啄他新长出的肉,毕维斯好不容易被养得面色好了一些,短短两天就又灰败消沉了,还平白增添了伤口,就算是养宠物都少有这么不负责的,更何况他还是毕维斯的雄主。 摸了摸毕维斯仍然高热的体温,指挥道,“去床上。” 毕维斯知道他要做什么,然而路泽今日为他几度奔波,毕维斯不想让他更累了。 “现在不想要。”毕维斯说得心口不一。 “我想要。”路泽当然要照顾他的雌虫的自尊,把毕维斯推倒在床上,解开他衣服上的几颗纽扣就钻进去衔住里面乳头。感谢毕维斯没有抓坏这里,路泽把这里舔硬了,才惩罚性地用唇舌去触碰毕维斯胸口上的瘢痕。 新长出的肉很敏感,白色的瘢痕交错在蜜色的胸肌上,比抽打出的红痕与淤青更加完整。路泽从他的胸口舔进下腹,用唾液在他长出的每一寸新皮肉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轻点,雄主……轻一点。”毕维斯被舔得又痛又痒,自有销魂藏在其中,与之前得不到抚慰使他陷入癫狂的痛痒不同,此时他享受其中,自愿在痛些痒些,才好当只发骚的雌虫缠上他的雄主。 只是过了两天,解开毕维斯的衣服路泽才知道他有多想毕维斯。他甚至有空余时间想,对雌虫不感兴趣的雄虫们一定不知道——雌虫有着多完美的身躯。矫健的、魁梧的、健壮的、丰腴的、高挑的、挺拔的,他们永远与力量紧密联系在一起。 而毕维斯是路泽的最爱,他不会对另一只雌虫比对毕维斯更加上心。正因为毕维斯有着矫健挺拔的身躯,修长笔直的腿,冷峻锋利的面容,这就成为了路泽最爱的特质。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这样美丽的生物独属于他,只要他的手指抚摸,舌头舔弄,或者用性器进入,就能让毕维斯纯粹的结合力与美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痉挛蜷曲身体,被艳色与欲望侵袭,让白色的液体在他如山峦起伏的蜜色肌肉上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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