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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驯妻 (第4/4页)
没被服侍够,眼疾手快一把便将根部掐住,指尖引着一道浓黑云雾围绕茎身向上划圈,竟是凭空弄出绳索将陆蘅云的下体严实捆扎住。 更趁着陆蘅云卡在要射不射的巅峰胡乱缩穴时用力捅进肉洞深处,找准刚探见的几处敏感横冲猛撞,又被湿热蠕动的肠肉卖力伺候半晌,终于身心舒爽,在这只雪白柔软的屁股里释放出来。 这才解了绳,放出那条被憋得紫红胀痛的硬挺肉棒,刚想帮忙摸一摸,便被他滚向一旁躲开。 陆蘅云急急坐起身,任有千娇百媚也通通不见,眼里萦着水光,光溜溜地就要向床下跑。 魔尊下意识将人抓住,再看他正双腿绞紧、小腹微鼓,目露恳求之色,立刻会意。 想来是灵力不再周转,不能将饮下肚的酒水自主散出体外,今日确也灌了不少,此刻发作正是时机。 却恶劣地做出与妻子意愿全然相悖的举止,不仅不告诉他恭厕所在,反倒两臂穿过腿弯将他整个人端起,面冲着帐外打开腿,露出汁液横流的淫乱私处。 “呜……请夫君快放下我吧……我……”陆蘅云急得快要哭出来,毕竟方才怎样荒唐放纵,终究是夫妻两个放下帐子在床上相亲,以这样羞耻的姿势对着帐外无论是射精还是撒尿都太超过他的认知。 然而魔尊不仅喜欢看美人被自己欺负得失控喷精失禁,更不会放过这个调教妻子的好机会。 便以寻常神色道:“也不过你我知道,我既不同别人说,又不觉得可笑,你这要哭不哭是做什么?” 而陆蘅云本就憋到极限,此时一听夫君虽然冷淡平和却饱含训责之意的言语,小腹一阵痉挛,粉嫩龟头上的小孔登时张开,茎身抽搐着用力喷吐出一股股白浊精水,远近不一地落在脚下的石壁上。 却还没有完。 精液射尽,阴茎自然软下来,满肚的尿水如何还能忍住?陆蘅云一个激灵,立刻尿关大开,热腾腾的清尿极速冲出,哗啦啦激射在地。因他尿得急而匆忙,甚至眼看着许多尿珠飞溅到自己本就湿漉漉的屁股与女穴上。 魔尊尤嫌不足,把着他上下摇晃,抖下残余的尿液,将一条小肉棒在空中甩得啪啪响。 此时再看怀里浑身颤抖的美人:脸颊娇艳如桃花,却已经委屈得饱噙眼泪,水光映着未烧尽的红烛,旋在润润鹿目中将落不落。 始觉自己是真切想岔了许多,床上种种手段欺负,难道真不比试图接受自己嫁给一条魔龙更令他羞耻难过吗? 当即问他:“白天你掉下冥泽,我捞你上来时怎么哭得那么狠?怕水?” 陆蘅云支支吾吾,终于掩面大哭道:“不是,我……是我度量狭小,妄自猜疑……呜呜……还以为是夫君……背诺将我扔掉……” 魔尊实在不解妻子为何这样想自己,遭到怀疑本该勃然大怒,但看他被自己折腾得满身凄惨,又哭的可怜,意外没有太多火气。倒将他抱上来靠在自己身上,没好气道:“无怪要给那群废物蒙蔽欺负,当真傻得可怜,也不知道日后怎样为本尊操持家务。” 一想起自己早早看中打了记号的东西却险被别人轻贱亵渎去,双目冷光冽冽,不只盘算干掉那几个老货,更琢磨如何寻个法子,先要彻底去了那些烂人留在陆蘅云身上的痕迹才是。 而陆蘅云枕在他的大臂上放肆哭了一阵,数日间所经受的绝望与苦难暂时顺着眼泪淌走,听见魔尊质疑,倒是擦擦眼认真答道:“可以的,我虽然少与外人深交,青崖山上大的开支与许多事宜还是都要经由我批复才给施行的。” 魔尊却还真没指望他能在宫里做出什么建树来,也只靠在软枕上,懒散散地说话:“有用没用,还不得本尊打下灵泽宝地养着你们?只是本尊平生最恨一类人,哪怕你情愿做个金贵废物也无妨,胆敢吃里扒外……” 他森森半阖起狭长黑亮的双眼,本是阴郁吓人的,陆蘅云却安下一颗心。只见丈夫半躺身躯,散逸地侧向自己,倒真像一头巨龙酒足饭饱,懒洋洋地将乌黑的长身盘起休息。 顿时心中柔软,轻轻伸手碰触他肌肉紧实的前胸一道深而长的旧疤痕。 却被魔尊一把将手抓住,拉着放在侧腰上,示意妻子搂住。 自己却又动起手脚来,同样探到陆蘅云的胸前,挨个捏过那两颗小红豆,一脸认真地问:“等你生过崽子,这奶会不会变大些?” 陆蘅云听得害臊,小声答道:“我也不知道……” 山穴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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