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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乾元的性欲太强 (第2/2页)
可不吃你这一套。于是横眉竖眼地瞪了回去,直到把这人瞪出了房门。 我正打算坐下好好洗澡,却没想脚下一滑……跌成了只王八。我本就疏于运动的筋骨哪能承受这种疼?我捂着后脊梁骨,疼得鼻子一酸。 “怎么了?”阿絮急匆匆走了进来。 我脚还被木浴桶压着,此时非常狼狈。我看他进来如此迅速,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受,但总之还是生气为多。 “谁叫你进来了!” 阿絮愣了愣,才低下头回答道:“我以为您出事了……”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王。我正一边起身,一边还想再训几句、寻回脸面;可未看脚下,又是一滑。整个人都快碎成瓷片了。 阿絮把呲牙咧嘴的我扶起来,关怀亲切地问我:“没事吧?” ……总之,我由于伤着了腰,还是让阿絮替我清理了。 阿絮的手也有茧子,比陆机粗糙些。他那手不小心擦过臀尖时,我几乎是咬着牙强迫自己莫躲开。原因无他,这也太不自在了……若我与阿絮并非中庸,这一幕就是桃色戏本的现实版本了。 昨夜做得猛了,穴口都有些肿了。此时很难进去。阿絮的手指进得困难,估计他很觉难为;当然,我也很难为。 “主子,松点…” 我那时正撑着软榻,塌下腰撅着屁股。阿絮一只手掰着我臀肉,一只手正努力往那处伸。我听了他那句话,皱着眉回了句:“知道了。” 陆机的那狗阳根尺寸惊人,那干涸的精液也都在深处。抠挖起来困难异常。 阿絮取了杯茶水润了润,才挤了进去。 过程过于赧人,不再赘叙。总之结局是我下面被茶水弄得湿漉漉。但我也不好意思再叫阿絮取块帕子,所以穿上袭裤时有些尴尬。 * 陆机昨夜叫我着薄春衫,又压着我在窗槛上做了许久。虽然后半夜还是入帐内温存,但寒气还是进了人身子。还可能是沐浴时滑倒了两次,都使身子赤裸裸曝在冷气里。 总之,我发热了。 这场烧来得凶猛,我只能躺在床上做病猫子。烧得眼前模糊,也忘记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像迷迷糊糊睡了几觉,醒了便吃饭,吃完便又躺着。虽说我没什么胃口,但阿絮还是以那双无辜的大眼逼我吃下去些素粥。 只是这几日睡得多了,梦也做了不少。大多都是梦过去家里的事,偶尔晦气些梦到五皇子。 哦,好在陆机这几天没来。若是他这变态来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精虫上脑的事。例如趁着我人热、穴里也热,强压着我又做起来。这便是我噩梦中的一例,使得烧着的我出了一身冷汗,还怪叫起来,把守着我的阿絮吵醒了。 我大概是怕得很,迟迟不敢再入眠,逼着阿絮把满屋子灯点了。 灯最终是未能点成的。只记得他好像抱着我、哄了一夜。他的怀抱很暖和,是单纯的暖和。并不像陆机那样,温烫之下仍有冰意。 总之这一场烧下来,我的感想是:乾元的性欲太强,还是做中庸舒服。可是不应该做一个被乾元肏弄的中庸。 我希望陆机早日爱上佛法,早日剃发为僧,早日脱离情欲。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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