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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H) (第2/2页)
起沈帛的怜悯之情,他用食中二指顶进去草草地扩张两下,便扶着胯下的男性特征,圆润饱满的龟头浅浅地进入了些,沈沉疼得用脚去踢沈帛,踩在哥哥的肩头,反被握住了脚脖子。 沈帛平日里很少自渎纾解慾望,那日积月累的,慢慢积压在心底的,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喷发而出。明明同为男人,平日(指两人从前兄友弟恭时)也没少见弟弟的裸体,为什麽现在只看着他半隐的衬衫下摆的腰线,柔软富有弹性的臀肉,他便不能自持。 沈帛半阖着眼,死死地咬着牙关,忍者疼,沈帛突然握着他的脚踝压了下来,撕裂般的疼痛从胯部和肛门传来,沈沉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真他奶奶的疼。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顾不上别的,两眼一抹黑,脑袋昏昏沉沉地想着下面会不会又流血了,沈帛皱皱了眉头,不知怎麽突然生出了一抹温情,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沈沉的脸,“疼吗?” 沈沉其实不怕疼,因为这个人是哥哥,只不过因为这个人是哥哥。 但他已然许久未听过哥哥如此温情的语气,仿佛他还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後乖巧地弟弟。 沈沉突然一阵哽咽,抬起手挡着眼睛。 哥哥太坏了,太坏了。打一个巴掌赏一颗甜枣。太过分了,太过分了。那又怎麽样,他抵抗不了甜枣的诱惑。 “啊……” 身体内的硬挺开始抽送,和着那些药膏,粗大的龟头破开层层肉壁的紧致束缚,以排山倒海之势撞击着、顶弄着,狭窄的甬道经历了上次强行捅进的“凶器”洗礼,虽仍不适应,但对它已有了些印象,内壁被摩擦着,逐渐生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痒意。 沈沉知道虽然哥哥生气,但自己的身体对他依旧是有吸引力的,虽然这跟预想中的距离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他不经意间泄出的一两声呻吟,都会让哥哥立马产生反应,後穴中的肉棒的摩擦便会多用几分力,细细地研磨着,龟头推进去,将每一寸软肉都抚平、抻开,涨涨的。 他顶戳到前列腺时,沈沉低声闷哼了几声,声音中无可避免地带上了几丝媚意,他的骚不是明着来,要将他逼到这时才能显露出些,撕开了一角的端倪,以窥见孟浪的姿态。 沈帛挺着雄腰,将他的双腿抬起来,跪在床上,啪啪啪地干他,沈沉便流着泪小声啜吸。 他越哭,沈帛便越兴奋,干他的动作便越疯狂越粗鲁,沈沉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长长的睫毛鸦羽似的,被泪沾湿了,一双桃花眼中含着痛苦与欢愉,眼尾红红的,带着一道泪痕。 他的身子随着沈帛抽插顶送的动作晃动着,就像狂风骤雨中海浪尖的一叶扁舟,可惜他光有招惹“风雨”的能力,却没有栉风沐雨的毅力。 屁股都麻了,沈帛持久是真持久,可活也是真的烂,毫无章法地一通乱肏,要不是时而还能刺激一下前列腺带来快感,那这场性爱真的会像酷刑一样煎熬难耐。 沈帛就像打桩机似的,只会埋头猛干,粗长的大鸡巴几乎整根被沈沉(的屁眼)吃了下去,把肛口撑成一个“O”形,囊袋偶尔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不知道到底乾了沈沉的屁眼究竟多少次,沈沉自己疼得实在是没法硬起来,肉棒软趴趴的,遭到了主人以及主人另一个兄弟的双重鄙视。 沈沉躺在床上装死,累(疼)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沈帛不知疲倦地干了他许久,终於加速冲刺,长跪起来把沈沉的下半身几乎拎了起来,大力地猛干了几十次,从沈沉自己的角度,一睁眼便能看到自己的屁眼就像女人的花穴一样,哪里容纳着男人的大肉棒,飞快地进进出出,然後对方达到巅峰时,一大股浓精满满当当地喷射进来,灌进身体,甚至满得溢了出来,白色的淫靡液体沿着臀缝流下,弄脏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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