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轨了_2落地窗前来一炮儿(高H/含少量B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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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落地窗前来一炮儿(高H/含少量BG) (第2/3页)

是这样,但是硬生生是被周毅搞成了个淫窝。而这“东篱”的名字,是谢景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想的,出自陶渊明的诗,“采菊东篱下”。

    啧,这个色情。好好的诗都被谢景这混球儿给玩坏了。

    “你怎么还有闲心开,你媳妇儿不是怀孕了么?”我叼着烟,任凭宁炀开始小手在我身上乱摸点火。周毅去年年底刚结的婚,是安家的女儿,安家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只不过跟周家比还是不够看。周毅结婚的时候我们这群狐朋狗友都去了,那姑娘看着是个柔顺的,后来也证明确实如此。周毅结了婚跟没结婚没有太大区别,若是非说有区别就是,之前周毅约炮顶多叫乱搞,现在叫出轨,叫偷腥。

    不过周毅哪在乎这个。他回我:“就是她怀孕了我没得搞才要搞别人,给个话啊你来不来?”

    我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回他:“再说吧。”

    周毅啧了一声:“怎么又是再说。你之前多久没来"东篱"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已经解禁了吗,这怎么又开始守身了……等会?”周毅后知后觉:“江淮你是不抽烟呢?”他坏笑:“事后烟?”

    我看了看趴在我身上扭的宁炀,那小孩儿浪的要命。我跟周毅说:“不算是事后烟,事中吧。”

    “卧槽!”周毅爆了粗口:“江淮,牛逼还是你牛逼啊,这么说我还打扰你事儿了?在你床上的谁啊,男的女的?”

    “男的。”我吐了口烟:“周毅你个傻逼你也知道打扰我了能不能有话快说,我硬着呢,你要是再不说完我明天晚上直接提枪去把你屁股操开花儿。”

    “噗——”周毅仿佛是喷了口水,开口求饶:“别别别,我可担待不起您那家伙。我就是来问问你,尽量过来啊。”

    “行。”我答应着:“你和谢景嘴巴紧点儿,沈清下周回来,别把我这事儿在他面前说漏了。”

    “老规矩,兄弟都明白。”周毅答应得爽快,爽快完了又开始嘴欠:“你看我就说就你家沈清根本没法满足你,上周那个妞儿你不还是干得爽了?”

    “去你妈的,”我骂周毅:“上周要不是你给我的那杯酒能出事儿?”

    是的,上周。上周我就出轨了,跟沈清谈恋爱三年以来,我的老二第一次造访了别人的小逼,又爽又愧疚地操了别人,都因为周毅这个犊子的一杯酒。

    沈清这回出差一个月,我本来跟以前沈清出差时候一样,在家休养生息老僧入定妖魔鬼怪都退散——假装自己是个出家的和尚,不吃肉。结果周毅硬是把我跟谢景叫出去浪。跟沈清谈恋爱之前,我们仨出门聚会一般都自己带人,小姐和鸭子一般不太碰。不过我既然有了沈清便没带人。

    那天我一进包间,就看到的是谢景叉着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他胯下跪着一个纤细的少年,谢景的裤子都没脱,直接只解了腰带露出了命根子,那少年正上上下下地给他舔着鸡巴。我下腹也紧了紧,若是从前我说不定也会上去分一杯羹。而周毅倒是人模狗样地坐在一边儿,他比谢景更甚,谢景只带了一个,周毅这个王八蛋带了整整三个,一男二女。其中一个女人正坐在他身上,半露着酥胸,喂他吃水果,男的正舔着他耳垂勾引他。

    我注意到的是周毅身后的那个女人——不能说是女人,看着太嫩了,一掐都能出水那种。正是我好的那口儿:大奶,细腰,长腿,脸蛋生得还俏,就是脸上的表情好像不太情愿过来。

    周毅看我盯着那个姑娘,便自动把自己代入了拉皮条的老鸨:“介绍一下,这位孙茜,A市音乐大学大一的学生,也是新进周氏娱乐的练习生。”然后他冲我坏笑:“江淮,我知道你好这口儿,大学生,没拆封过的,你这一天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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