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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照顾，最开始我也只是把他当成哥哥。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了。等意识到的时候，我脑子里总是想起他，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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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航没说下去，但张庸猜到了。他看着情绪低落的戴航，刚才还觉得可怜，这会儿是心疼了。没想到也是个没妈的可怜孩子，跟他家百万一样。

    他绕到对面坐在戴航旁边，拍着他后背安慰道：“徒弟，千万别这么说自己，师傅觉得你也很优秀啊！你看你现在成熟多了，今儿穿得这么正式还让我眼前一亮，像个成功人士。你爸给你开的两家店铺，你不是经营得挺好吗！？”

    “昨儿个是谁微信里激动地告诉我，说谈成一笔大生意了，这多他娘的优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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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戴航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我这么穿像成功人士？”

    “那必须像啊！”张庸夸道：“你之前穿得像个…呃…像个学生！这么穿成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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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多去买几身这样的衣服。”戴航一扫方才的低落，“师傅，点菜吧。下回能不能帮我偷拍点正面照，老是背面侧面，不够看。”

    张庸点头，“没问题！我给你拍他个二三十张！”

    戴航咧着嘴笑了，“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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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月底，北京下了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除了更冷之外，张庸担心的是李铎上下班不方便，毕竟雨雪天骑车很不安全。

    晚上他一直没睡，等到快十一点才听到开门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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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铎刚打开门，手里的电瓶就被张庸提走了。现在有了暖气，屋里还挺暖和的。

    “以后你先睡，不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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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庸弄完电瓶，跟李铎商量，“媳妇儿，要不咱们还是搬家吧。雨雪天骑车不方便，容易打滑。”

    “而且你说会换工作，我估摸着一时半会儿你也换不了啊。天天上班这么远，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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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搬家。”李铎对来年的工作方向有了大致的规划，但跟张庸说了估计他也不懂。他说：“过完年再说。下周六我能休一天，你调休一下，看看想去哪里玩。”

    “我操，真假的啊！”张庸高兴死了，“那咱们再去西单那儿，我给你买两件羽绒服去。回来早的话，就痛快来一炮，咋样？”

    李铎看着兴奋的张庸，一天的疲惫一扫而尽。他说：“两炮吧，满足你。”

    “嘿嘿，那更好！”张庸拿上内裤递给李铎，“快去洗澡，等你一块儿睡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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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庸在群里跟廖哥申请了周六那天休息，郭帅在群里故意使坏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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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帅：不巧啊，我周六也要休息呢，怎么办？

    张庸：（菜刀）

    GT：@郭帅　张庸先提了，注意先来后到

    郭帅：肯定又是跟媳妇儿出去，是吧？有媳妇儿了不起啊！

    张庸：还行

    GT：你也可以找个。既然张庸周六休，郭帅你周五吧

    郭帅：好嘞，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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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五。

    张庸是早班，廖哥下午两点才到的。他坐在椅子上假装在看手机，趁着廖哥刚进来的时候连拍了三张正面照。

    等廖哥进了办公室，张庸都给戴航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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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弟：师傅，有点远。我好久没见他了，能不能凑近一点。

    大壮：……

    徒弟：今天看看有什么能收集的，谢谢师傅。

    大壮：行吧，我知道了。

    张庸叹气，真希望这俩能开花结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