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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的,想骂人,舍不得说他,想说点重话,一看到他含泪的眸,就服输。 最后,他只能疲惫地把头滑向泉的肩膀:“你要是学外头那个阿法,我这些日子受的苦,就白捱了……”他搂他的力气,大得要把俩人捻到一块再也择不开,“两个人……”勇捧住泉的下巴,轻轻抬起来,似吻似缠,贴住他的额头,“到哪,我们都两个人……” 泉猛地看住勇,分晓了他亮得过分的眼睛,不是要带他走,秋收前的大山,到处是米迦人布下的猎鹿的陷阱,他们跑不出去,可只要他动了心,刀山火海,他陪他。 泉哭了,一半为没有着落的魂灵,终于能安定,一半又不甘心:“……那怎么办?”他也把热眼眶蹭到他脸上,火热的颧骨,底下一抹湿意,淹下来了,滚进嘴角,发涩的苦味,“我知道我没用,没让你怀上种!要是换个人……” 泉突然恐惧,压着嗓子絮叨:“不行,不行……”像个认主的崽子,他揪着勇,扯着勇,想要把他留下,想让他感受,“勇!只有你……我只要你!”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干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吗?” 泉眨了下眼,看着勇搂着自己,轻轻倒向草堆,翻身骑到他身上。 真的……什么都行…… 勇问第二遍的时候,泉还眨着眼睛不明白,等到红挺的下身被勇圈在手心搓弄硬了,身上点火似的腾起瘆人的火辣,他才推着他的胯,急叫:“勇!勇!” 没有一点准备,这家伙岔开腿就敢往他身上坐,干涩的甬道,吞了一个头就不再动了,肌肉绷到最紧,一颤一缩地抖动,汗液不断滚下,积聚到屁股缝,烧灼感的,撕裂的痛…… 那地方被夹着,泉也不好受,喘着大气,向上抬身子,被勇压住胸倒回去,不管不顾地往下坐,只要和泉成结,怀上他的孩子,他们就不用分开…… 啊啊——俩人一同叫起来! 一头猎狗停下脚步:“什么声音?!” 有人侧耳听出来:“在那边!” 狗吠声朝着他们过来。 泉急疯了,动真格地搡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刨他钻进来的那口洞,把人推进去:“走啊!回去!” 勇抓着他的腕子,握得死紧,一个不要命的念头:“一起走!” 他想,他太想了,但不能够,泉狠下心,一根一根掰他的指头:“你走!” 有人推开门:“进去看看!” 泉慌张地留神对屋鸡飞狗跳的动静,哭着求勇:“求求你,走吧!再不走,我们俩个都走不掉!” “去对面看看!” 勇没辙了,捞他的脖子,把人拽过来,含住耳朵轻轻吮吸,又痛快一咬:“还记得那口泉吗?在那,你刺了我一刀……” 泉掐着他的指头,泪眼婆娑地点头:“记得,我记得……”一辈子忘不了。 混乱的脚步欺近了,没时间了,勇执拗地朝他脸上狠狠一吻:“去那里,等我!” 说完,一钻就没影了。 泉裹着草垫,扑身堵到洞口上。 门在这时被踢开,来人跨步来到墙根,把蜷缩的人掰过来,是那个等着秋猎再配人成结的阿法,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被吓得不轻。 外面问:“人呢?没跑吧?” 里头说:“在呢,睡着呢。” 等人都走了,泉才松开腮帮,把那根攥过勇手腕的指头曲进嘴里,细细咂了砸,又珍惜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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