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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把桑湖抱回了他的房间后,陆揖先和小队的队员报了平安,又赶紧回来帮桑湖洗澡打理好。 这人身心俱疲,瘫软一滩,这样折腾都没有醒过来,不过这也合陆揖的意,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桑湖,该做出何种表情,说些什么内容……他不愿一切变得更糟。 做完一切回到自己的房间,陆揖把第二天的工作又托付给同队好友,替自己和桑湖请了假,只说他病倒了自己来照顾一下。 陆揖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桑湖睁开眼睛,眼睛痛。 动一动,全身都痛起来。 他大概是被饿醒的,胃里空空如也,正在不满地叫嚣,可是身子却丝毫不想动弹,一动就牵扯着疼痛。 主要是心疲倦了。 本来和医生约定了最后一次发情后三周去体检,如果合格就可以尽快手术了,现在他连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外面一阵骚乱,应该是大家准备出发开始今天的冒险了,他想坐起来,疼痛令他周身一颤,倒下去一次又撑着坐起来。 他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洗漱然后追上大家,可是经历了昨天那些事,他如何能做到一切都不曾发生一样。 也许有人可以,但绝不是他。 桑湖就呆坐着,坐在床边,放空自己。 也许会有人来叫他,那只需随意敷衍过去就行了,他现在只想自己悲伤一会儿,过去这阵子自己就好了吧。 走廊由喧闹又变得沉静,没有人来打扰,桑湖不知这样在床边坐了多久,看着楼下聚起人团,又分散离去,他已经盯着那片空地不知多久了。 “咚咚”,有敲门声。 桑湖醒过神来,慢慢走过去开了门。 是陆揖。 “桑湖哥,这是早餐,你吃点。吃完放门口就行,我给送下去。” 桑湖接过,点点头,然后缓缓关上了门。 一碗清粥几碟小菜,桑湖很快吃完。 虽然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桑湖还没有缓过神来,心里对陆揖依然充满了怨念,但是也无法任性到把烂摊子都丢给别人的程度。 双腿酸软无力,股/间也有异样的疼痛,桑湖走路都慢了不少,但还是尽量挺直了背不希望别人看出异常,他打开了屋子的门。 桑湖住在二楼,离楼梯有一段距离,还没走两步,有人跟了上来。 脚步轻轻,是刻意透出声音使人察觉又不会声大到惊扰的程度。 “桑湖哥,你休息吧,我来就行。” 桑湖摇摇头,继续慢慢走。 两个人走下楼,又走回来,陆揖始终与桑湖差一个身位。 踏上最后一节台阶,陆揖说话了, “桑湖,以后,我还在呢。” 桑湖只一顿,就径自离开了。 第二天只有上午有活动,是大家一起的定向户外寻宝游戏,桑湖也去了,但是只是称身体抱恙在一旁休息。 下午大家就一起返程了,这短暂的团建活动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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