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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一厢情愿 (第2/2页)
他扔了。春杏也不生气,她就是无奈。她的视线落在元总管手上,他掐住帕子的那只手正在流血。 她伸手向那只手,她的手被元总管挥开,元总管怒道,"关你什麽事?" 春杏不是一遇挫折就退缩的个性,反而会迎难而上,她回元总管,"我请你将帕子还给大小姐,如果因此让你有不舒服的事,怎麽会与我无关呢?" 元总管发怒,将帕子丢到外头的树上,"还什麽还,这帕子她没有几十也有几百,整个玄剑山庄的庄产多少,一方帕子她会看在眼里?" 话虽这麽说,但是女子的帕子还是香囊一但落了便後患无穷,同样身为女子的春杏心有戚戚焉。她拿了乾布给元总管後便自顾自地爬树去,好不容易勾到了,又因为她站的树枝湿滑,一个重心不稳,便向後栽倒。 失重的感觉让春杏心脏狂跳,四肢发软,想像中坚硬的地面、撞击的痛楚通通不曾到来,她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里,那个胸膛总会沾染些许木头的香气,对於春杏而言,那是令她安心的气味。 "为了捡帕子,你疯了吗?" 春杏被元总管拦腰抱住,这时她说出了真心话,"帕子事小,我不希望你将来後悔。"她的目光落在元总管手上的帕子,他武艺高强,大概是救她的时候顺手取下的。 "不要再管我的事了,我的事与你无关!"元总管放开扶住她的腰的手,春杏一个踉跄,放在胸口内袋的乌木小鸭子掉了出来。元总管眼明手快,小鸭子同样落在他手里。 元总管对於感情再迟钝也能感受到春杏对他的不一般,"你喜欢我,所以才一再插手我的事?" 春杏的命运坎坷,被未婚夫嫌弃,被亲哥哥卖掉,对於婚事她早就不抱任何期望。她犹如一片漂泊的浮萍,正因如此,她从小不敢想的事如今她敢想,她能做自己的主,於是她勇敢的点头,却换来元管事讥讽的笑,元管事说道,"能管我的事的只有我的女人。" 沉默良久,春杏说了"好。" 她被压在树上,接着一件又一件衣服被拔去,肚兜被丢在一旁,亵裤也挂在一旁的树枝上,她背对着元管事,一只脚被他举了起来,她脸颊发烫地熬过了那阵剧痛,元管事开始动作起来,那巨物一直往她的里头深入,当那巨物肏到最深时,她有种五脏六腑都被捣烂的感觉,疼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忍住呜咽,却听元总管说,"我想听你的声音。"他那双总是拿着雕刻刀,还是拿着剑的粗粝大掌摩挲着她的嘴角,引得春杏一阵阵颤栗。仿佛她所有的笨拙,所有的朴实都经过他那双雕刻的手蜕变,她迷恋地舔着他的手指,换来他更强而有力的入侵。 元总管吻着她的颈间,她不禁呻吟一声,她听见元总管轻轻笑着,仿佛正鼓励她放浪形骸,尽自己一切所有取悦他,於是她更加努力的娇吟着。 元总管捏住了她两只小椒乳,让那两只可爱的小椒乳随着他们的动作晃荡出一阵又一阵的乳波,偏生乳头是被掐住的,伴随着发麻跟痛楚,居然也生出快感来。 尽管过程是这麽荒唐,春杏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甚至於被退婚、被赶出家门都是如此的值得,都是为了成就这一刻无比的幸福,为了让她与元总管相遇、相爱。现在叫她死去她也愿意。 情事歇了春杏却觉得背後一阵清凉,感觉像是铺了一层湿布,元总管用鼻尖正磨蹭着那层湿布,嘴里喃喃说道,"怜怜、怜怜,你为什麽这麽不听话?" 方才才觉得自己死而无憾的春杏瞬间如坠深渊,她捂着脸嘤嘤啜泣,不敢哭出声来惹元总管厌烦。 这位怜怜何许人也?正是朱大小姐的闺名,春杏在延陵挂剑阁伺候,也是偶然间听见庄主叫妹妹闺名。那时朱大小姐在延陵挂剑阁焚香弹琴,朱庄主来这里找剑谱,那时君教习正在楼下舞剑。她那时听了大小姐的琴声,又看见君教习舞剑,觉得琴声简直是为了舞剑而生,那般的契合,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 她觉得大小姐与君教习是那样的般配,说不定朱庄主正打算将大小姐许配给君教习。谁知道元总管也喜欢大小姐呢? 人家何曾说过喜欢她呢?只是邀请她共赴巫山云雨,都是她太蠢。她与元总管之间,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痴心妄想、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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