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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兴冲冲的跑下去。 玉惟听到动静,从厨房探出身子看了他一眼,见他穿好了衣服,冲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先去吃桌上的东西。 纪念先走过去抱着哥哥亲了一口,然后拐到餐桌上开心的端起桌上的牛奶喝,里面放了各种坚果碎,纪念特别喜欢喝这个,他个子比一般雄虫高可能也有玉惟刻意给他补钙的原因。 玉惟穿着简单的短袖短裤也掩藏不住身体蓬勃的力量,黑色的围裙带子系在腰后,简单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体线条,一双长腿肌肉并不夸张的突出,但没人能承受住他爆发时的力道。 纪念饭量大爱吃肉,也爱吃辣,玉惟怕他营养不均衡,每次都坐在一旁等着他自己吃完喜欢的,眼疾手快的喂他一口青菜 “哥哥,你吃了什么啊?”纪念看着红红的小龙虾就知道玉惟已经吃过东西了,这些菜都是做给自己的。 “营养剂”玉惟嗓子还在疼,声音低低哑哑的,有撕扯的痕迹。 纪念想到自己昨晚粗暴的举动,有些自责,刚想说什么,就被玉惟笑着塞了一口羊排。 “没事,很刺激。” 纪念耳朵又发红了 玉惟不想纪念难过,昨晚虽然很痛,但快感也很特殊、强烈,最重要的是,纪念能够彻底释放,哪怕玉惟从此变成哑巴也没关系。 洗碗机低声转动着,纪念开着电视在屋子里乱转消食,玉惟靠在沙发上看文件。等玉惟放下文件回复副官的时候,电视里开始播放悼念纪衡殿下的新闻,所有人都不会在今天去纪衡墓园,除了他的家人。 以往,纪念就算做的凶,玉惟也能在上午醒来,然后陪着纪念去墓园,然后在那里见到雌父他们,还有...玉琢伯伯。今天玉惟实在被折腾的太过,纪念也一直没有提去墓园的事。但玉惟知道,纪念一定会去,他会对着纪衡的墓碑叽里咕噜的说话,告自己雌父的状,让雄父梦里教育一下雌父,然后晚上来自己梦里玩一会儿。可不知为什么纪念从来没有梦见过雄父,即便是他那样的,思念自己温柔的雄父。 玉惟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扭头对上了纪念微沉的眼神,玉惟看他一会儿,放下手里的东西说“来换衣服。” 从车上下来,纪念走的比以往慢些,他知道玉惟身体还是不舒服。纪念抱着花,踏着满地的金色卡丽花,慢慢的看清了坐在墓碑旁的那个高大身影。 “雌父。” “伯伯。” 玉琢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了一边,把空间留给纪念,玉惟对着墓碑鞠躬,直起身也准备退到一边,纪念拉住了他的手“和我一起吧,爹爹也会开心的。”玉惟点点头。 纪念看着墓碑上雄父年轻美貌的照片,弯腰把手里的花放了过去。 “爹爹,研究院研究出来完全药剂了。” “我又大了一岁。” “学校两个月后开学,生意上的事情,我转给扬扬叔叔操心了,以后他也不用一直去狼尾星了。” “我明年才能娶哥哥,哥哥今天给我做了小龙虾。” “雌父他......算了,我这次不告状了。” ...... 纪念沉默很久,脑子里闪过小时候雄父抱着自己看文件的样子,荡秋千的样子,喂饭的样子,和雌父亲吻的样子。 低声说“我很想您。一直,都特别想” 纪念走过去抱了一下墓碑,仿佛抱着自己很久不见的雄父。 他松开手,扑进玉惟怀里蹭了蹭。 “哥哥先出去好吗?”玉惟知道纪念和玉琢还有话讲。纪念站着不动,过了三四分钟,点了点头。 玉惟离开后,玉琢慢慢的从树下走了过来。玉琢穿着军服,还是那副威严的样子,岁月留下的痕迹不多,他高大的身体曾经也是纪念心中的山岳,可细算下来,真正替纪念遮风挡雨的,其实一直是玉惟,玉琢这个父亲做的极其失败。 纪念有时候会想,他们一直在墓园相见,大概这辈子最终的关系,是数百年后一起待在一个墓园里吧。 纪念和玉琢中间隔着一米左右相对无言,以前纪念会拉着雌父的衣袖,扒着他奶声奶气的叫爸爸,说自己很想他。玉琢也只是拍拍他的脑袋,撤出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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