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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你是我的,小江洋;下面埋着枚注入顾淮的剑气、血滴和江洋精水发丝的银牌 (第2/2页)
顾淮灼灼看他,像立马便要把他吃了。 “过几天再来看望你们,老道先走,不碍着顾将军疼爱流芳小友。以后多备点酒,贫道喜欢这。”道长施施然而去。 以后?可惜、他和顾淮没有以后了,他倒进顾淮怀里,“顾将军、请疼爱流芳小友……” 酒后的江洋脸红身软,顾淮要疯…… “夫君,回屋可好?”顾淮扮可怜央问。 不止一次在屋外、甚至在山潭边做,今天倒矫情上了。江洋真想送这人二百五十个白眼。 把人打横抱起,顾淮狂跑回屋,放在床上,“夫君,你且等等,”人又闪了,一会又闪回来,退去江洋所有衣衫又将他打横抱起,走出后门。 挨着厨房边小小的沐浴间里躺着一只大木桶,正热腾腾冒着热气,江洋一片懵。 等他坐在热水中,他依然一片懵,这?顾淮从溪瀑里挑了多少桶水回来,来回多少次?同时守着几个炉煨热水? 顾淮怎么搬这个大木桶上山的?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而已。 “顾淮……” 那双围着密睫的俊眼,又漾满了笑意,当然、更有灼灼的欲念。 “为夫这就进来。”顾淮退去衣衫,跨进木桶中。 两人先是肩挨着肩,并排坐着,对视一眼,抱在一起,胸贴胸,一个壮点,密色,一个纤瘦点,白得愰眼…… 一声满足之极的喟叹,在热气氤氲的小竹屋里响起…… 就着水,顾淮的手指一边给江洋做着揉按探扩前戏,一边亲吻着怎么也亲吻不够的、他的江洋的软唇。 将自己不安分、又霸道的唇舌从江洋唇腔里退出来,磁性的声音震断唇瓣间的银唾丝,“往后,都能泡热水浴了,事后不会总让夫君那般委屈小家气的洗了。” 又是往后?江洋脸色渍出怆然。 三根手指没入,在江洋臀缝间缓缓抽插,白嫩的臀缝被顾淮的手撑开,嫩红的穴口吞吐着顾淮三根粗指,这瓣菊穴已让顾淮完全操开、操顺,操得只要接起吻、抚摸前戏便蠕动起来,想要吞进他的条状物事; 他太晓得这个穴儿的贪婪了,吃不够的…… 江洋是天降于他床榻来吃他的大阳具的,是他的…… 迅疾抽出手指,插入巨根,抽插了起来,水面漾动,小水波扑打着江洋小小的、嫩红嫩红的乳蕾,他边抽插边死死盯着。 酒后的江洋情动的极快、极激烈,“顾淮,顾淮,要我,快,要了我吧,把我要走,要死,啊,不够的,不够啊,顾淮,再多些,再用力,再深点,操烂我吧……” 烂死在这里,千年前…… 要更多,要,要,死在这吧、死在这人穿刺撞击下,这人的穿刺顶弄、每一下都在泛起电流…… 江洋仰起颈脖,眼泪从瓣儿尖眼梢滑下…… “为夫这就给你。江郎,小江洋!”顾淮一下、一下猛烈的操撞、沉缓的操弄、恣肆的旋磨…… 高潮、快感如屋外萧萧竹声不停不歇,伴着江洋一声声淫叫,两根鸡儿同时射了,顾淮死死抵在那最深处,再也不动,任它喷身了许多,他想,能不能射到江洋心里去呢。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不放手…… —————— 那片军帐撤走后,山坳里一片寂静,就像这里从来就没有那般喧闹过。 这天,下山时间早了,趁着消失时辰未到,顾淮拉他过去,牵着江洋的手说,“这是我们认识的地方。” “你的军帐就搭在这,这个位置就是你的床塌?”江洋在空地上比划。 顾淮蹲下去,用剑气在原来床榻的位置钻了个深坑,从怀兜里掏出枚小银牌。 “这是什么?”江洋接过牌子,只见上面刻着“顾氏流芳”。 “在此,天将衣衫不整的你赐予了我。” “你才衣衫不整。” “那时我便见着你胸前那两个点,可娇嫩了,哎。”顾淮一脸咂么回味。 江洋胸前一阵轻痒,泛起顾淮那糙砺的手指抚过的触感,懊恼推了顾淮一把,暗骂臭顾大流氓。 顾淮顺手搂过他说:“这银牌刻雕时,我注入了剑气和膻中穴等几处大穴九滴血、还有你的、精水、发丝。” “为何?” “护你。这不是枚普通小银牌,这是大良国古法护身牌符。小江洋,我会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护着你。” “……” 醒来时,江洋突然闪过一念:千年前那片军帐,应该就是张家村这一片,姥姥的祖屋,便建在顾淮军帐所在的地方,他父母的房间——整个张家村最浓烈的陈腐气息眼—— ——应是顾淮原来床榻的位置,下面埋着那枚银牌…… 不是他原先猜的顾淮的坟墓或剑器,而是那枚注入顾淮的剑气和膻中穴等几处大穴九滴血、还有他的、精水、发丝的银牌? 他莫名打了个重重的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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