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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愿意包容(戒尺,镊子) (第2/2页)
折磨价值低的奴隶用以取乐或是打发时间。 而郗景,他的定位既不是定制,也不是拍卖品,更不是代加工的数月游。 他本该是新鲜模式:奴隶盲盒的头彩。 从这里的角度看,他的一骑绝尘的外貌以及双性身体会是最让人疯狂的商品,所以他会被直接送到庆章岁的住处,不参与集体或是小班制的调教。 他面对的,理应是最严格的规矩、最冷酷的惩罚和最细节的调教。调教师的朝督暮责会让他谨小慎微地生存,会让他不敢行差踏错哪怕一步,会让他成为晨兢夕厉的人形犬。 那些带钉的板子、绞了钢丝的鞭子、浸了盐水的绳子都在库房里吃灰,郗景心底跟明镜似的,他都知道的。 因为都知道,所以愿意配合。 庆章岁带着郗景去了白色巨塔,这栋建筑物外形有些像国际象棋的“主教”,通体白色,出入其中的多为休息的调教师。 郗景从从扫了一眼,发现巨塔顶楼的窗户框上里摆着花,飘荡的纯白窗帘和这里的残酷格格不入。 他忽然想问一件事,但又想起这是在外面,没他说话的份,便自觉闭上了嘴。 庆章岁忙了一堆事情,姬小木的手语在此刻大放异彩,她不再是守在门口的保镖,而是能让人顺利沟通的专业翻译。 他习惯了言简意赅地打手语,姬小木能懂他并且翻译出来就足够。郗景这下看花了眼,学的是一加一等于二,现在相当于是在求证黎曼假设。 庆章岁那张冷漠的脸,偶尔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交错的灯影下令人毛骨悚然。巨塔里纯白的地板、随风飘扬纱帘和窗边繁美的鲜花和庆章岁阴森的色彩迥然不同,如此奇景,是郗景此前从未得见过的。 他现在认识了在外工作的庆章岁,太不同了,郗景跪在一旁,脑海里想的却是初见那天的少年模样。 郗景没闲着,他观察着那些调教师身旁的奴隶,有的一脸天真,懵懂的目光可爱极了;有的和他一样面无表情,但眼睛深处传递的恐惧却把人的无助和悲痛尽数交代到位;有的眼神活泼灵动,像林间的小鹿。 是他。这位郗景认识,观刑的时候对他印象很深,仔细看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号牌尾号是50。 庆章岁见状,顺势走了出去,手语没打完,那位领着五十的调教师便自然跟了过去,只留下五十和郗景在原地相对而跪。 “你怎么了?”郗景发现他面色红润,是一种不自然的病态颜色。 五十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才开口,声音很小,怯怯的:“发烧。” “吃药了吗?”郗景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身体猛然后仰,五十躲开了郗景的触碰,不是怕郗景,而是怕被人触碰。郗景立刻意识到五十的创伤不止停留在身体上,这样的应激反应,恐怕之前痛得很厉害。 “不能吃。”五十顿了顿,又去瞄了一眼门口,“发烧的时候被肏就不会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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