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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准跑,热 (第2/2页)
心搂过隐岫,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上,隐岫呼出的热气轻轻打在她的领口上,隔着布料递到她的肌肤上,这使她隐隐兴奋。 她用拇指给隐岫把嘴角溢出的血擦去,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手贴紧他低热的面颊,凑近在低喘的隐岫,问道,“干爹,还认得我吗?” 此时的隐岫只觉体内有熊熊烈火不断灼烧,他顾不得外界的声音,只觉自己身旁突然有一冰凉物体,他只有紧紧靠上去,嘴里低喃不清地说着热。 看他神志不清只知道汲取凉意,就明白只能回家说了。隐柳准备起身,谁知隐岫拽着不让她走,脑袋还一直往她胳膊上蹭,这让她又惊又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碰到他中了情毒,这样主动的隐岫,她根本见不到。 她回身安慰道,“干爹乖,等一会儿柳儿,我们就回家。” 隐岫不乐意好不容易出现的清凉消失,他眉头轻皱,不仅拽着隐柳的胳膊,还把自己整个身体都往他觉得凉快的东西上贴,以缓解自身难解的燥热与痒意。 他现在就像任性霸道的孩童一般,“……不准跑,热…”牢牢拽着隐柳,不准她走。 听了这话隐柳嗤笑道,“柳儿自然是听干爹的,柳儿不跑。”她抬起他的下巴,一双温柔的桃花眼里,映着迷茫无助的隐岫,“只是柳儿希望,干爹也能乖乖的,不要跑。” 随即隐柳失笑,此刻的他自己还能指望他能听懂不成?摇摇头不去想这些,既然不让自己走,隐柳便一手穿过他的臂弯,一手托住他的膝窝,打横轻松将他抱起。 “干爹,抱紧我。” 隐岫伸出两只有些粉的玉手,慢慢搂住了她的脖颈,不知是听懂了,还只是怕热。脑袋蹭着隐柳的胸脯,把他的官帽都给蹭歪了。 隐柳没理在她怀里作乱不安的家伙,走向桌案,一手扯下朱红的桌布盖在隐岫身上,只余他一张面向自己绯红的脸。案上的酒器瓷碗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若是这幅模样让外人看见,干爹你清誉不保啊…” 隐岫还傻乎乎往自己怀里钻,中了情毒智商也没了?她撇撇嘴,“回去再和你算账。” 走之前她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颈子里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指痕,这个痕迹,方向,只有贴身才做得到……算了,既已身死,所有的事,她看向怀抱里不安的隐岫,眼里是即将失控的疯狂。 宫道自然不能走了,她抱着隐岫,如同无物,运起轻功,飞身轻踏琉璃瓦,朱红的绸布被吹得呼呼作响。隐柳速度很快,因为她碰到隐岫的下身略微有湿意了。烈风打在隐岫的面颊上,这让他清醒了几分。 “柳…柳儿…?” “原来干爹还认得柳儿,柳儿还以为您沉醉温柔乡早把柳儿抛在脑后了呢。” 隐岫面皮子薄,哪里听得她如此编排自己,他眼神躲闪不满道,“小小年纪目无尊长,干爹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等她回话,他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自己竟然被她抱着!他赶紧推搡着要下来,“隐柳你搞什么…”却发现她的怀抱,自己竟然不能撼动一分,像是一个铁笼。 隐柳轻瞥了他一眼,“干爹莫乱动,您现在还能自己走吗?或者您想掉下去。让朝公大臣看看东厂厂公这幅样子?嗯?” 不管怎么说,哪有女子抱男人的道理,这个女子还是自己的女儿,这要他别扭极了,他闷闷地威胁道,“不准说出去。” 干爹是一点也不懂她,她怎么会说出去呢,见过他这幅模样的人,她只会叫他们都去死。 她乖乖地笑着,“柳儿自然听干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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