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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车,口,各种炮) (第3/3页)
处,舍不得离开,总算停下,就看身下人随着连绵起伏的浪,肌肤嫣红,眼珠水润,美不胜收。 “爽吗?”他光看着男人这副模样,耳边就轰鸣起来,前后联系着忿恨事,口不择言,“这就是你想要照顾庇护的吗?你想欣赏,当个念想的?” 关良月忽然觉得自己不像是个人,而像是件器物。 盛国凌睁开欲火未退的眼睛,眼神虚晃着飘落在他脸上。 这人并没有定义这一次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但说的是快要离别的话,好像他已经选择了,要划清界限。 可是当事人关良月有关选择的一个字都还没提过! 年轻人总是不喜欢被长辈做主的,即便这长辈是盛国凌,他也不乐意。或许是心中想法容易在肌肤相亲时写在明处,男人忽然抬手伸向他,指尖抚触在面颊上。 “怎么跟个,动作片男星一样……”这节骨眼上了,他盛叔叔竟然带着揶揄似的笑容,仿佛在嘲弄他这套招数流程跟那种影片里差不多,“我不需要你,在镜头前面,表演点什么……” 这话真让人迷惑,可关良月转念一想,为什么他要在肉棒还没拔出来的时候,跟别人讨论合理性呢?他应该闭上嘴,将人干透彻了,才是稍能平心静气的时候。 关良月是没想到,真等到临近尾声,他终于发现,父亲去世后他与盛国凌滚在一起,是如此令人不安定、甚至是绝望的事。 “有件事我们搞搞清楚,”可能是某种敬畏作祟,他在高潮之前全身而退,如今缓过来,边盲目涂抹着男人小腹上的白液,边厉声强调,“关烁峰是卖给你了,可他没有卖儿子!” 盛国凌侧着脸,给了他眼角一道余光。 这下关良月缺了底气,更加心慌意乱:“他没有卖儿子,对吧?” 发泄了欲望的男人没有回答,边喘边转过脸来,悠然望着他,仿佛是任他猜想这个问题的答案。 年轻人突然间受不了了,提上裤子就往楼上自己卧室去,抛下了一身狼藉的恶人。 可恶,盛国凌就是要他担忧恐慌,为了人生前程,也为了他们之间这点滋滋有味的破事,到底能不能存续。关良月关紧一道隔门,环顾专属的起居室与卧房,周遭每一件衣装、每一样限定珍品、每一种持续不断的收藏,奢侈舒适,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流连迷醉,不忍舍弃。 而他的老爹,为了这一切,为了一家的脸面所做的牺牲与欺骗,仿佛一把把割肉剜心的利刃,让他被迫在此刻,独自面对现实世界。 他恨他不该恨的所有人,最恨的还是自己。 可恶! 盛国凌清理好身体走出浴室,就在楼梯边听见楼上一阵嚎啕大哭;而家里那位吴阿姨,已经在这里站着竖起耳朵好一会儿了。 “盛先生,您看这……” 那是推翻了自己二十年人生的痛彻心扉吗?盛国凌动了动眉毛,继而嘱咐:“准备好晚饭,随他去吧。” 四处奔波一天,酣畅淋漓性爱,再加上大哭一场——他估计的没错,关良月现在需要的,就是晚饭。 等年轻人红着眼睛再次出现时,盛国凌衣貌端庄地摊手坐在餐桌边,尽情欣赏那憔悴的青年如何气鼓鼓地拉开椅背,又过电似的立在原地,回敬他注视。 “你是想住在这里吗?” 虽然这么任性地问出口了,但关良月其实不需要男人的回答。 “我要你,交房租!”他看见盛国凌颔首一般合眼又睁开,立刻一副占了上风的模样,几乎扬起下巴,“是交房租!” 谁也没卖给过谁,这都是,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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